差”
“同樣的偷襲搞了兩次,你沒有其他本事了?”安德俯衝下來,手上的異能很快攻向哈特。
哈特行動如風,身形靈活的躲閃,他振臂一揮,手中的巨斧砍向安德的腦袋。
“我表達我的歉意,讓你一隻手,如何?”
安德橫刀擋下,刀刃之間摩擦出星火,相擊作響,他們速度似風,兵器之間頓頓的破空聲隨無數殘影閃過,眼花繚亂。
聽見哈特的話,安德癲狂一笑,眸底浮現一抹嗜血之色,他抬腿橫踢,道:“不需要。”
武器交鋒,力量僵持,他們的速度難分上下。
哈特後背無形的毒氣匯成觸條狀,如八爪魚一般鼓舞而出,安德馬上後退,異能衝出體內,在他面前形成一道屏障,暫且擋下。
比起冷兵器,哈特更擅長打拳,在把安德逼退一段距離後,他收起了雙斧,肌肉蓄滿力量,右腿後撤,用力一蹬,拳風迎面而上。
安德單手握住刀柄,直刺向下,將長刀插在土地中,準備赤手空拳和哈特搏鬥。
陸戰對人魚很不利,加上有血族騎士在場,他們無法用歌聲作為武器,部分反叛者被人魚拖到水中,咬斷了喉嚨,活活淹死。
水怪一次次將頭扎進水裡,尋找遊動的人魚,它們尾巴一揮一擺,來不及遠離的雲船被他們掃落下來。
水下的人魚快速朝雲船落下的位置游去,把落水計程車兵帶離到其他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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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人魚被水怪的尖牙刺穿,咬中他的腹部叼出了水面。
危機之下,雲船的大炮瞄準它的頭部進行強火轟炸,它在震怒和燒灼下鬆口,掉落的人魚隨之被血族騎士接住。
水怪力大無窮,不知疲倦,一場持久戰無法避免,它有力的尾巴擊打海面,激起來數米高的浪花,攪亂了人魚的方向。
要靠近它們,找準弱點。
拜一手握鐵鏈,他站在雲船邊緣上,將過長的鐵鏈纏繞在手心裡,借力起跳,精準的落到了一隻水怪的頭上。
這隻水怪發出陣陣怒吼,它挺直身體,左右搖晃,想借此把頭上的人甩下去。
它們身上的鱗片很滑,拜一很難站穩,鐵鏈纏繞住它的大嘴,他拽緊唯一的借力點,拼命在在溼滑的鱗片上保持平衡。
見甩不掉頭上的人,水怪大怒,縱身鑽入海里,往海底深處游去。
拜一還未準備,一股股冰冷的海水進入鼻腔,嗆得厲害。
他讓自己立刻冷靜下來,屏住呼吸,寒冷和窒息感從四面八方而來。
為了避免下入太深,海底強大的壓強壓碎身體,他幻化出狼人的模樣,鋒利的爪子用力,活生生掏出了水怪的一隻眼珠。
紅色的血液融入海水,劇烈的疼痛讓怪物想要張嘴嘶吼,可嘴上的鐵鏈捆住了它,橫衝直撞下,水怪帶著拜一重新回到了海面之上。
氧氣灌入肺部,拜一來不及喘氣,他連忙調整姿勢,險些被甩飛。
周圍的血族騎士湧上,用力將一把把長刀刺入它鱗片下的皮肉。
——
兩個人纏打在一起,身體衝出房間,震碎了窗戶,玻璃殘渣四處飛濺,羽男抬手去擋,避免碎片劃破臉,扎入眼睛。
西伯做好準備,收起翅膀,安全落地,他顧不得身上的傷口,迅速調整好狀態,不給對方反應的機會,再次衝向羽男。
羽線包裹他的手臂,如同佩戴了一層護甲,羽男藉此抬臂,擋住了劈下來的長刀,毫髮無損。
羽男對線的應用十分熟練,羽線順著他的手臂游下,纏繞在五指之間,隨著他的意念形成一把閃亮危險的短刀。
他全身發力,一隻手擋著西伯的攻擊,另一隻手握住短刀刺向西伯的腹部。
“!”西伯一驚,他用異能攻擊羽男的後背,藉著羽男痛呼分神的一瞬間,他目光一沉,用力抓住了羽男的手腕。
由於二人身型的差異,單拼力量對羽男不利,羽男抬腿踢開西伯的手,在西伯再次伸手想要抓住他之前,他揮動翅膀,離開了地面。
風帶起滿天的灰塵,迷住了視線,西伯克服身體想要閉眼迴避的生理反應,繃緊神經,不敢鬆懈。
一把把利箭藉著灰塵的掩飾,疾速射下,西伯揮刀躲閃,來回幾次,羽男都無法射中,雙方僵持不下。
在下一秒,一條羽線直衝面門,西伯手中只有長刀,他下意識提刀抵擋,羽線精準無誤的纏繞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