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也(陳寔道術太廣,太廣就難以周到;陳蕃性情嚴峻,嚴峻就不能通達。所以不去)。”
知陳寔北上薊國,為四少師。許劭遂絕北投之念。
豈是一句名士相輕,能夠道盡。
劉表,少時便知名於世,名列“八俊”。可想而知,與許子將相見,能得一句風評,必傳為佳話。
劉表自單騎入荊,重用蒯氏兄弟、蔡瑁等荊州豪族。恩威並著,招誘有方。不出二載,萬里肅清,群民悅服。又開經立學,愛民養士,從容自保。據地數千裡,帶甲十餘萬,稱雄荊江。
洛陽少帝廣發檄文,今亦傳至荊州。
天使言,只需劉表遣使奉貢,當拜為前將軍,假節,封成武侯。
奈何劉表為人,性多疑忌。好於坐談,立意自守,而無四方之志。故遲疑不決。
亦想借許子將之口,詢問家國大事。
同車入府,大擺筵席。
高朋滿座,嘉賓雲集。
皆奉許子將為上賓。荊州名流,紛紛離席敬酒。許子將,沾唇即止,惜字如金。眾皆鎩羽而歸,未得半字風評。
席間,劉表趁機詢問洛陽之事。
許子將終開金口:“洛陽乃居正朔,使君宜當心嚮往之。”
劉表輕輕頷首,又問道:“奈何合肥侯,近在咫尺。另有猛虎臥於床榻之側,恐為其傷。”
“此亦不難。”許子將趁機道明來意:“今揚州刺史亦心向洛陽。且與使君同為漢室宗親。若上下夾攻,首尾呼應,便是猛虎,亦囚於柙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