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薊國良醫皆可診治。”趙昱言道:“不其港,常有薊國海市經停。宜當速去,遲恐不及。”
陶謙輕輕頷首:“速去速回。”
“喏。”曹宏遂去傳命不提。
心知陶謙有意遣陳登出使,趙昱又進言道:“洛陽之行,宜早不宜遲。”
陶謙這便定計:“如此,便勞元達親往。”
趙昱大喜:“卑下,定不辱命!”
郡府典農校尉官舍。
曹宏奉命而來,傳達上意。
典農校尉陳登,抱恙下榻,伏地領命。臨行前,曹宏又討得百角薊鈔一券,這才心滿意足,告辭而去。
待曹宏遠去,忽聽內室有人慨嘆:“我兒所投,非明主也。”
陳登面黃透赤,腹脹如鼓,澀笑答曰:“兒非敬陶使君,乃為徐州百姓也。”
“徐州‘居四戰之地,恐日就微弱’。大水之後,又生大疫。周遭郡國,民不聊生。唯此州富可敵國。不啻群狼環伺,取禍之道也。”便有一人,布袍葛巾,自出內室。
正是登父,陳珪。字漢瑜。徐州下邳人,廣漢太守陳亹孫,太尉陳球侄,吳郡太守陳瑀、汝陰太守陳琮從兄。出身士族名門。與袁紹、袁術等,皆為故交。初舉孝廉,任青州北海國治,劇縣令。後辭官,賦閒在家。
“阿父所言極是。”陳登慨嘆:“亂世將至,陶使君斷難善終。唯恐殃及百姓,故不忍棄之。”
“琅琊港,乃徐州良港。先前,多有薊船往來。奈何自琅琊王閉港造船,欲謀過江。便斷絕交通。若能重開琅琊,引海市停靠。則徐州無憂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