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我兩化’,或稱‘物我兩忘’。”
“王上之所以長睡不醒,乃因‘物我兩忘’。”太妃言道。
“或,正是如此。”田聖半路出家。對仙門諸事,所知多是皮毛。
“如何能醒。”王妃問道。
“若得神女,親施‘巫山雲雨術’,王上當可清醒。亦或……”田聖竭盡所能,回憶仙門所學,這便靈光一現:“或尋著袁公,亦可為夫君解夢。”
“越有處女,出於南林之中,越王使使,聘問以劍戟之事。處女將北見於越王,道逢老翁,自稱(素)袁公,問處女:吾聞子善為劍術,願一觀之。女曰:妾不敢有所隱,唯公試之。於是袁公即跳於林竹,槁折墮地,處女即接末,袁公操本以刺處女,女應節入,三入,因舉枝擊之,袁公即飛上樹,化為白猿,遂引去。”王妃言道:“可是指此人。”
“正是。”田聖言道。
“袁公下落,鮮有聽聞。巫山神女,先前曾遣使來謝。”太妃言道:“不知神女,可願出手相救。”
田聖亦無把握:“或可一試。”
太妃看向王妃:“如何?”
“可行。”公孫氏輕輕頷首。
田聖所出二法,皆有據可循。薊王自幼習練越女劍。若能得白猿入夢,與之性命相搏,受此一激,或可醒來。薊王乃長情之人,若能神女入夢,“旦為朝雲,暮為行雨,朝朝暮暮,陽臺之下”。必意猶未盡,大夢初醒。
太妃遂言道:“速遣使渡江,求救巫山神女。”
“喏。”田聖這便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