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印黑綬’。另賜黃金五百兩,銅錢五萬,蜀錦五十匹。四季朝服及驂馬安車一駕。”左國令士異,又宣詔命。
“臣,領命。”陰修伏地認主。
“樂安國淵,乃上庠令鄭公門內高徒,為‘鄭門十賢’之首。日前,亦入四方館,憾止於黃金闕下。當授予千石之官。”右相耿雍又言道。
既入四方館,當有真才實學。百官皆無異議。
“封國淵為陽鄉令。秩一千石,‘銅印黑綬’。另賜黃金五百兩,銅錢五萬,蜀錦五十匹。四季朝服及驂馬安車一駕。”左國令士異,再宣詔命。
凡入四方館,皆有賞賜。“黃金五百兩,銅錢五萬,蜀錦五十匹”,乃為登臨六層的褒獎。“四季朝服”、“驂馬安車”乃新任官員之固有賞賜。朝服與安車,皆與官秩比同。千石官為驂馬安車。
筆筆賞賜,皆有出處。非隨性而為。便是薊王,亦不可隨意更改。
國淵出仕,亦是風向標。換言之,鄭學門內十賢,當步師兄後塵。接連出仕薊國。國淵以千石出仕,亦算先聲奪人。後續師弟,或以此為例。當不會太過懸殊。
然,千里薊國,可還有新城,急需任命。
有。
管寧所重建之葛城、渾埿城。薊南尹陳群在文安大澤所造數城,還有藪中秦城、蘆嶺、雙坨、梁城、大富牢等城邑。亦在督造之中。
皆需良才牧守。
薊國的人才儲備,著實令薊王劉備,亦不由暗自咋舌。
諸如鍾繇、陳群、崔琰、管寧等佐世大才,竟初為一縣之長。
然一想到名滿天下的陳太丘,亦不過補聞喜縣令,復除太丘長。每每想到此處,亦稍稍心安。
薊王心思,自無人得知。然,百官卻無人如此著想。
我主年少成名,春秋鼎盛。昨日為侯,今日為王。
焉知明日,不能席捲天下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