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桓典追問。
“敖倉邸舍。”李肅答曰。
“莫非,薊王亦牽扯其中。”不其侯驚問。
王允目光深切,心中亦有此問。
“幹薊王何事?”李肅答曰:“卑下已問過船家,欲借敖倉水道,私販洛陽金市。”
“薊王乃出宗室,且大漢一藩,富可敵國。何必覬覦先王葬物。”尚書令桓典言道。
不其侯慨嘆:“如此說來,‘發丘中郎將’、‘摸金校尉’印之所出,亦知其人也。”
“為今之計,該當如何。”見鐵證如山,王允居高下問。
“若不能繩之以法,難息諸王之怒,難堵悠悠眾口。”桓典進言:“太師不可姑息。”
不其侯伏完亦道:“此事天下皆知,太師當自證清白。否則,恐為賊人所累。大位不保。”
“老夫又有何懼。”王允言道。淮泗諸王,藉故發難。王允心知肚明。
不其侯伏完,咬牙進言:“關東初定,人心始安。太師若因故免官,朝政旁落,於國不利。”
見王允無語。眾人遂頻頻示意呂布。
呂布終於開口:“君侯所言極是。太師當以國事為重。”
王允不置可否:“奉先既勸老夫。不知(奉先)又能否,國事為重。”
“呂布豈能因私廢公。”九尺雄軀,離席下拜:“願遵太師號令。”
“請太師,下令。”眾人齊聲下拜。
“呂車騎聽令:速遣精銳,馳入衛將軍營。解曹孟德兵權,押來見我。待查明此案,再做定奪。”
“末將遵命!”呂布奉命自去。調兵遣將,以攻衛將軍營。
目送呂布遠去。王允一聲長嘆:“老夫實不敢輕信,竟是曹孟德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