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馬衣服,皆出漢制。”呂布將船上所聞,娓娓道來。
聞條支並非蠻荒之地。陳宮心情,稍有起色:“皇上幼稱麒麟,善識人。既贊‘社稷之節’,守相徐宣,可稱國士也。”
“聞,徐宣,字寶堅,廣陵海西人。”呂布言指,徐宣乃徐州人氏。呂布主徐,又素施恩義。此去條支,正好投奔。
奈何,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廣陵之事,不提也罷。若非廣陵太守陳元龍,奇襲下邳,我輩亦不會淪落至此。陳宮轉而又問:“將軍麾下,健勇幾何?”
“六健將,百餘人。”呂布答曰。
“此去條支,當可一用也。”陳宮語透欣慰。
“從軍條支乎?”呂布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非也。”不料陳宮,早有定計:“可投兩歧商會。”
“哦?”呂布聞言一愣:“何故如此。”
“時,秦後合條支城中,三家之勢,而立兩歧商會。”陳宮答曰:“卑下,竊以為。五帝之白,必稱帝條支也。”
“如七國馬會。”呂布似有所悟。
“然也。”陳宮輕輕頷首:“若假商會之名,拓土條支,割據海西。何愁功名不立。”
“善。”呂布不由振奮。陳公臺,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雖小挫於荀文若,然無損機智也。試想,海西番邦,還有何人,能望其項背。
大丈夫,志在四海。此去,多不過三五載,定當揚名海西。
有生之年,重歸故里,亦非難事。
呂布、陳宮。四目相對,心有慼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