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十一月為正,色尚赤,以夜半為朔。’”薊王言道:“西王母國曆,與周同。”
窺一斑而知全豹。西王母國與周朝,千絲萬縷。
“主公明見。”蔣幹亦如此想。
“勝兵萬餘,自保尚難,如何助孤。”薊王言道。料想,此去西王母國,收穫寥寥。
“羌身毒道,如何?”
“自年前鑿穿,都尉玄正領人築路營城,為大軍所用。”蔣幹如實作答。
洛陽東郭殖貨裡,乃輔漢大將軍府。足備屬吏值守。且南合主記,掌管地宮耳室。為薊王耳目。更加內外商道,絲路流金,諸多訊息匯總於此,故對西王母國,知之甚祥。
“王母國中,何所書?”此亦關鍵。
“通行漢隸。”蔣幹答曰。
“如此甚好。”換言之,正因西王母及時復國,故幸未被身毒同化。
“賓就女王,與西王母何干?”薊王當有此問。
“聞,並無干係。”蔣幹如實作答。
“西王母,果不問國事乎?”薊王慨嘆。東西九日行,南北二十日行。計八十餘城。料想,各城皆有城主。雖遵女王號令,卻各自相對獨立。城邦制,初見端倪。
薊王行事,不疾不徐。
訊息尚未遍傳西域。北匈奴亦未來及西竄,亂入安息。經停數日,遍查洛陽內外,吏治民情。兼有司馬防並魯肅治政,洛陽城當可無恙。薊王這便安心。
數日後,薊王玄牡駟馬,兵車戎輅,自甲板徐徐落地。匯同萬乘兵車,列隊出山門,西投而去。
三足踆烏並飛雲艦隊,載五千函園妃自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