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吉無不羊”等,刻為磚銘,為先人修造墳冢。正如薊王先祖,中山靖王陵中,寓意開枝散葉的雙頭祖器。無論王侯將相,亦或是販夫走卒。時人生殖崇拜,可謂根深蒂固。不然薊王百子,如何被人豔羨。
七女選一,又有何難。薊王心有所屬:“當是昭姬。”
先前賽馬。蔡琰乘王駒黃駥出場。其中深意,百官盡知。話說,蔡少師無子,膝下二女,譬如掌上明珠。深得其父真傳。蔡琰心中藏書四百冊,可與王太后比肩。正如診視趙娥。薊王愛慕之心,可想而知。更何況,薊王春秋鼎盛,和光同塵,如日之中。納蔡琰入門,亦遠未到“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不對。蔡琰乃接任中書僕射。距致仕,足有二十載。
“何其急也。”薊王忽自嘲。這便收拾心情,觀演武決勝。
三通鼓起,鳴笛射空。
雙方人馬,齊頭並進。
不比演武雙方,平地廝殺。五重暖閣,居高俯瞰,一目瞭然。
“咦?”百官席列,便有人發覺有異:“張遼、華雄,何意?”
同僚順目一觀。果見張遼、華雄陣中,雷霆破壁車,吊臂正徐徐偏轉。
而張合、馬超,一發破壁。先將敵方雲梯舫車擊毀。
稍後,張遼、華雄,遲遲來襲。先將敵方機關弩車擊毀。
“有趣。”薊王似已會其意。
真二千石列。許子遠亦一笑會心:“妙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