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陣,頭尾相銜。看似陳列重兵,守備大營。實則,內中兵士寥寥。”
“何以知之?”貲庫令劉修,虛心求問。
劉修乃薊王從弟。出身樓桑宗族。許子遠得聞,精神為之一振:“令君且看鬥艦。”
眾人順目俯瞰。果見二艦相持,船首相抵。兵卒短兵相接。白毦不愧精兵之銳。開拓先鋒,縱悍不畏死,然論結陣對敵,遠遜白毦。落水不斷。奈何兵卒源源不斷,自甲板下衝出,後勁十足。更有千人將,混跡陣中。連敗數位白毦。
兩側邊渠,戰況如出一轍。
劉修這便醒悟:“莫非龐碩、龐德,並楊秋、梁興、等人,皆在二斗艦之中。”
許子遠手指銜蛇車陣,高深笑道:“唯,一人例外。”
“何人獨守本陣。”劉修追問。
“必是成公英。”許子遠,擲地有聲。
大夏令劉曄慨嘆:“演武伊始,見場中兵器,唯機關鬥艦,可助戰車樓橫渡中渠,於是二龐,便定下虛實之計。未曾分兵諸器,多入鬥艦。龐碩、龐德,並七位同門,皆裹挾其中。反觀夷廖、魯比莫納,卻將二百白毦精卒,均分諸兵器之中。鬥艦中,將寡兵微,如何能與二龐相爭。”
“只需戰勝奪艦,順下邊渠。投石擊發,勝負定矣。”劉修亦醒悟。
太倉令劉文,亦嘆道:“如此說來,舫車之利,不可缺也。”
“正是如此。”許子遠心懷慨嘆,不下眾人。主公奇思妙想,神鬼莫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