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必是永樂董太皇無疑。
話說,甄都天子,三番五次,遣使薊國。請二宮太皇歸。未嘗沒有,覬覦《子錢集簿》,之意。如今,二宮太皇與薊王,深度捆綁。
麟子阿斗,更被薊王收入門牆。
如此說來,魯國相,無論先前,受僱於何人。必與薊王,利益共享,福禍同當。
見呂布猶未醒悟。陳宮笑問:“若四相罷黜,徐州易主。曹孟德,一家獨大。於薊王而言,利弊幾何?”
“‘鷸蚌持爭,得利漁翁’。”張邈一針見血。
“布,受教。”呂布如何能不醒悟。謂“兩虎諍人而鬥,小者必死,大者必傷;從傷而刺之,一舉必有雙虎之名”。薊王“坐山觀虎鬥”,坐視兩敗俱傷,方能最大得利。
事不宜遲。呂布遂遣使入魯國,求救魯相宋奇當面。
廣陵射陂,匡琦城。
與徐州別駕麋竺,並榻而坐。典農校尉陳登,面色凝重。陳王寵遇刺,曹孟德破國。淮泗諸國,謀逆罪證,不日必被公之於眾。
徐州四國一郡,大半裹挾其中。若四國相,不能獨善其身。徐州必有大亂。
“為今之計,該當如何?”麋竺求問。話說,自將宗族,悉遷鬱洲山。東海麋氏,再無後顧之憂。徐州便有大亂,東海壽麋,足可自保。
“曹氏父子,恐難如願。”世人皆以為,上公之爭,勝負已分。不料陳元龍,卻出驚人之言。
“何以知之?”麋竺忙問。
“小沛,呂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