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消了大半,背後卻冷颼颼的。
“親愛的,你明天去赫德森先生家看看吧。真的,我擔心。。。。”
多事的妻子,她的央求也不無道理。
其實我真不想管這種事,但是鄰居是變態殺人老頭有誰接受的了?
“好吧,如果有什麼不對勁,我就報警。”第二天我抱著幾盆風信子來到老人家老赫德森看到我來,顯得一臉驚疑。
“您好,赫德森先生。不久前赫德森太太說讓我妻子給她帶幾盆風信子
我幫她送來。”
“唔。”老赫德森一臉懷疑的目光打量著我,眼神畏縮,手足無措。
“赫德森太太在家嗎?我想親手交給她,還需要轉告一些水培技巧給她”
老赫德森臉上滲出了明顯的汗珠.我看到了,是汗珠。
“額,她回她母親哪兒了,暫時不在家。回半年?我很想質問過去。
“額這樣,我能先進來嗎,讓我進來把東西放下吧,怪沉的”
“不,不能,放門口吧待會我拿進去”
機智的我根本就不會等這猥瑣老頭把話說完,直接仗著鄰居的關係,就已經走了進去。
“等等,哎,我在家裡刷油漆呢”汗直往下淌的老頭根本擋不住我的腳步
進客廳
地板,牆壁,天花板,全刷成了血紅的顏色。
見我呆若木雞,老頭一邊擦汗邊說:“我喜歡這顏色”
這顏色不是紅,這顏色叫血。
我看了看壁櫥旁邊還剩下的半桶“油漆”,作嘔連連。我不管凝不凝固,我不管你塗的什麼,反正有話留著跟警察說吧死老頭。
我沒說什麼,輕輕地放下了幾盆東西,轉身就往回走。“既然赫德森太太不在家的話,那麼告辭了,請轉告赫德森太太我妻子送的風信子。”
老赫德森抖抖的支吾了一聲,臉色煞的他,滿腹孤疑的盯著我看,似乎要打量著我接下去的行動。
妻子在窗戶裡看到,警察趕到老赫德森家是當天的下午,這不得不歸功與我的辦事效率。
早早的吃過晚飯,我跟妻子也是裝作散步,顫顫巍巍的走向老赫德森家
老頭的小樓前圍著很多鎮上的人,我們也加入了圍觀人群。
警長看到我來了,隱蔽的對我點了一下頭
“來吧,夥計們,動手吧,來把這兒翻個底朝天”警長的助手指著赫德森老頭家後院的泥土地
我看到警長在跟赫德森交談,赫德森的目光卻經常掃視著後院,神情緊張到了極點。這使得我們更加確定
妻子緊緊的摟住我,她的手抖的厲害,我的軀幹也在抖這是對真相的興奮,還是對真相的恐懼。我承認我抖是因為興奮去死吧老傢伙。
二十分鐘過後,一個訊息,讓人群沸騰了。後院泥土下,什麼都沒有
警員們累的喘著大氣,開始憤怒的抱怨著。天意弄人,又一件最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赫德森太太出現了
是的你沒看錯赫德森太太出現了或者說她從“孃家回來了
什麼?問我怎麼確定是她?看我妻子的臉色就知道了妻子的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橘子
所有的,滿以為是現實,狠狠咬定就是現實的猜想,就那麼輕易的,碎了。
因為一個尖嘴猴腮的老太婆出現,碎了老太婆憤怒的擠過了人群。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出去,都從我家出去!死老頭呢,出來!”
老赫德森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眼神裡流露出一種極其強烈的畏懼感,輕聲在老太婆面前說著什麼。
在場的人包括我們都知道,老赫德森畏懼他的夫人。“對不起警長,我。。我倆有時候有些小矛盾,我的太太就會去她母親家裡,經常。。經常會很久。。才回來。。所以。。這樣。。恩。。我想你們可以。。”老赫德森擦著汗支支吾吾的跟警長說道“我不想這件事再有下次”
“可是連續一週的挖土。。。”
還沒等我我辯解完,警長就大吼:“人家願意!“那還有,客廳那個血一樣的。。。”“那是雞血,好了,事情就到這兒吧”我感覺警長捏緊了拳頭,咔咔作響。
回到家,我開始對妻子發著脾氣,妻子掩面委屈的哭了起來。
是的,別人的閒事,我們再也不會管,鎮上的人再也不會管了。
(此時赫德森家中)
赫德森太太翹著腿,吃著水果看著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