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麼了?大亮把身子橫,說:沒事!你們待會跟緊了我就行了!
路租就在這時,耗子一把抓過大龍的右手,大聲說,大龍
你的手怎麼出血了?!我們幾個又回頭看大龍,只見他的右手虎口在往外嘩嘩淌血,大龍張開嘴含上去一抿,發現了挺深一道口子,正當我們幾個要把大龍扶起來包紮的時候,大龍把嘴移開,用他那隻受傷的右手哆哆嗦嗦地指著門_上說:....這是什麼?!
我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門的正中央,竟拼著四條血線之所以說是“拼”著,是因為四條血線排列的很有規律,首尾相接地圍成--圈,每條血線又稍微延伸出一-截一就好像是四排麻將擺好後的樣子一合起來看,好像是一一個異化的“口”字。
大龍索性掙脫了我們扶他的手,一-屁股坐在了門前,頭髮蓬亂,目光呆滯,神情陰鬱,口中喃喃自語:和我幹上.....為什麼....為什麼會是我....
我和安子感覺不對,趕緊將大龍從地上拉起來,一-直拉到床上坐著,大龍好像癱了一樣,一點勁也使不上,給我和安子累的夠嗆。耗子拿過大龍的毛巾來,一邊給他擦一邊拍著他的臉說:大龍!大龍!你沒事吧?!兄弟們都在這呢!沒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