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瓶往外倒啤酒--樣,大量地湧出來。不到一時,膿血就流完了。整個血釘子就了一多半,只是一一個腫塊了,痛感也輕了許多。那藥敷上去涼絲絲的,我聞出了我們那一種魚腥草的味道,這種草在我們那的溝渠邊常有,至於其他成分,我就不知道了。老頭,第一貼藥把黑血放光,明第二貼藥就把腫給消了。果然,第二貼藥敷下去,腫就消得差不多了。我爺爺奶奶對他是千恩萬謝,我們真是遇到神醫了,真是救命恩人哪,這樣下去-一個星期都要不了,就能好了。老頭,且慢著,這還只是第一步。現在的關鍵是要“斷根”,就是不能好了一一個,又長出-堆新的來了。
老頭給他們就打了個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