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馬上她父母就心裡犯起嘀咕來了,因為她帶回來一個手提袋,裡面用報紙包著什麼東西,她是她同學專門送她父母的“黃元米果”,這是當地的一種特色食品。
她媽把報紙開啟,腦袋頓時嗚一聲,原來裡面根本不是什麼“黃元米果”,而是一塊方方正正的大石頭。
話這女生的媽看見她帶回來的是一塊大石頭後,先是大吃了一驚,可是為了不剌激她,當時她媽沒當面破,只是把石頭悄悄扔了,然後把她爸拉到一邊,兩人聲商量。
她爸:“會不會是在車上的時候被偷給掉包了。”
她媽:“怎麼可能呢,石頭可比什麼米果重多了,提在手裡會感覺不出來嗎?”
之後兩人來去,最後決定還是先搞清楚她到底有沒有去同學家裡再。
因為那時沒有手機,家庭也沒有電話,他們費了好大的勁,才輾轉找到她那個縣城同學父親的單位電話。
透過電話找到了那個同學的父親,可是問的結果是,她並沒有去那個同學家。
她父母就覺得這個事情複雜了,問她,她一口咬定是到同學家去了,但是其他的細節一概不。
當時正好她爸跟他們那公安局的一個警察,那時叫偵察員,他們都是很好的哥們。
於時她爸就找到那個警察,請他喝酒,警察就幫他分析,現在有兩種可能,第一種種就是被壞人強迫過了了,他的女兒不好意思,就到同學家去了。
另--種就是她找了男朋友,同樣是不好意思跟家裡,怕家裡反對,然後就到她男朋友那裡去了,或者到外面私奔遊玩去了,然後藉口是到同學家去了。
她爸就問啊:“那那個老墳裡的蕃薯片是怎麼回事呢,那塊大石頭又是怎麼回事呢?”
而且因為那時候是非常窮的,許多人稍微正常點的衣服都捨不得穿著去砍柴的,因為山的樹枝或剌什麼的,容易把衣服劃破,都是穿著補釘摞補釘的極破爛的衣服砍柴。
穿著這樣的衣服去會男朋友,可能嗎?
對這些疑問,警察也解釋不清楚,但答應幫他深入地查一查。
其實,在前面找她的時候,大家就都在周邊調查過了,包括他們礦裡的人,也包括附近的農村。
可是哪怕是結果是問遍了,也沒人在那幾見過她。
但這個警察既然是她爸的好朋友,受她爸的委託,自然是不死心。
於是他又專門問了他們那的長途汽車站。
他們礦離縣城有70多里地,要去縣城按道理是要坐長途車的。
所謂長途汽車站,其實很,而且吧每隻有一班開往縣城的車,而且坐不滿,經常只有幾個冉十幾個人。
車站由一家人管,從站長到售票員都是這家缺任,因此打聽起來並不難。
除此之外,就是礦裡的貨車,駕駛室可以坐饒,很多人去縣城或更遠的地方,都是坐礦裡的便車。
那時貨車司機都可厲害啊,大夥都得求著他們,不認識或不給他點好處,他是不讓你坐的。
當然,警察把礦裡的司機也全部問遍了,結果可想而知,就是所有的車都沒有搭載過這個女生。
就這樣問來問去,查來查去,始終查不出半點新的線索,因為人已經安全回來了,而且自述也沒遇到什麼侵害,所以官方也就不查了。
可是隻有她爸的這個警察哥們,還在幫他家查,一知道後來,她爸媽和警察一起商量,覺得外圍是查不下去了,要搞清楚,還只能問她本人。
可是,她爸媽不管怎麼哄她,她就是不具體過程,只一~句話,就是她到同學家去了。
後來,他們決定嚇唬一‘下她。就把她帶到了局子裡去,那個警察就問她,她還是隻一-句話,就是她到同學家去了。
然後反覆了幾次之後,那個警察把桌子猛地一拍,揚言要拿銬子銬她。
令大家意想不到的是,這個女生被這麼一嚇,就倒在霖上,口吐白沫,又哭又笑地在地上打滾。
然後就了很多話,是一個老頭帶著她,進了那個礦裡最深的窿洞,然後沿著那個洞,一直走到了縣城。
她描述了許多洞裡的細節,據一些老礦工,跟真實的情況一模--樣。
-一個人如果沒進去過,是不可能描述得這麼真實具體的,然後從這次以後,這個女生就瘋了,醫學上好像叫間歇式的癲癇症,隔三岔五的就鬧這麼-一回,而且每次講的都差不多。
只要她清醒了,就痴痴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