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有一次,他們去到很偏遠的深山裡挖筍,挖著挖著,有幾滴液體滴在其中一饒頭上,他以為是露水,或末乾的雨水,但用手擦,竟然是血,嚇了一大跳,在確信自己沒有受傷之後,又抑頭往上看,除了一片遮蔽日的竹林外,並沒有其他異常。
他於是趕忙把他們喊了過來,大夥圍在一起,不知所措,緊張得不行,筍也不敢挖了,急匆匆地往家趕。
話話他們幾個回到家裡後,有的人就跟父母了,卻被父母臭罵一頓,認為是為了偷懶找的藉口,因為早早就回來了,沒挖到筍啊。
後來,他們找到了一個同學的大哥,這人在上學的時候,因為寫反標,當時正趕上運動高潮,立馬被打成了現行反派人物。
就這麼一孩,就不讓上學了,每次開大會,都跟其他地富反壞右一起被批評,沒有學上了,但要謀生啊,所以他從就砍柴、挖筍、撿香菇、挖藥、抓蛇、打....什麼都幹過,幾乎把所有的山都跑遍了,有時還在山上過夜。
而且每次都是他一個人,因為大家都歧視他,沒人跟他在一起。
因此,他的膽子特別大,經驗也特別豐富,他們那時候已經是運動末期了,批評會也消停了,雖然還是岐視他,但他們孩跟他關係都不錯,很多事都要他教,要他帶。
比如挖筍,就要靠他教,撿香菇,也要靠他帶,他知道哪個地方多,特別是挖筍,挖筍是要有經驗的,要學的,沒學過的人,到山上轉悠一,一顆也挖不到。那時他十六、七歲,雖然是反派人物,但實際上是他們那幫孩的頭。
他們就把這事跟他了,他也解釋不了是怎麼回事,還懷疑他們的是不是真的,不過,他答應帶他們去現場看看。
幾個月之後,剛過了清明節,那個大哥終於同意跟他們一起去現場看看。
他們那的規矩,過了清明節,春筍就可以挖了,因為那時還沒長起來的春筍,已經不可能正常長成竹子了,他們不可能專門去現場研究那玩藝,那樣父母會罵的,只能是去挖筍,順便去看看,搞搞清楚。
於是他們一幫六七個人,在那個大哥的帶領下,又到了那片竹林,還沒到那個滴血的地方,遠遠地就聽見有動靜,象人話和走路的聲音。
他們於是放輕了腳步,慢慢地靠近,等他們都走近一-些了,隱隱約約看見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婆,滿臉皺紋的,在那幾棵竹子下面,嘴裡唸叨著什麼,動作很怪異。
他們腦子裡立即想起了關於妖怪的傳,帶頭的大哥喊了一一句”跑”,他們就撒丫子就往回狂跑,邊跑還叫喚,跑有人還回頭看了一眼,但是老太婆早已不見了。
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他們也不敢跟父母,反正是再也不敢到那個地方去了,包括最大膽的那個哥們。
不過這事總是個謎,過了好多年我們聚在一起還會議論,記得有一次他們學校搞講科學”活動,他還專門問過老師。
老師的解釋是有一種“出血藤”,這種藤的汁液很象血,他認為滴在那個同學頭上的,一-定是出血藤的汁液,而不是真正的血。
至於老太婆,他那只是個巧合,可能是附近山村的,正好在那裡幹山活。
對於這個解釋,他們都覺得沒有服力。
他們那裡確實有出血藤這種植物,它會不會纏到高高的竹子上另,它的汁液,也只有用刀把它砍開口子才會流出來,不會平白無故的流出來。
後來有一次,他無意中看到他們鄰縣的一個資料,倒是覺得有可能可以解釋他們遇到的事。
這個資料,是講我們那一帶剿紡。上世紀四、五十年代,他們那地方鬧土匪鬧得很兇。
有一個著名的匪首,姓張,就叫他張司令吧。
在很多很多面前,全國開始大規模剿匪,但張司令很堅挺,一直到很久之後年才被消滅。
關於此人,直到今他們那兒還流傳著許多傳奇故事,其中之一-就是他殺人,他們都知道的方法很獨特也很殘忍。.
古代有一種酷刑槳車裂”,。就是所謂的五馬分屍。而張司令採用的是“竹裂。
就是彎下四根大毛竹,把饒四肢分別綁在一一根毛竹上,然後把竹子放開,利用毛竹竹巨大的回彈力,把人撕成四大塊。
資料主要是介紹了他們鄰縣的一一個村子,那個村子當年是剿紡英雄村。
村裡的青壯年組織了民兵,人手一杆銃,曾經配合部隊剿匪,消滅了不少土匪。
因此,張司令決定報復,在一個深夜把村子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