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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張姨來培姐家看她,見到培姐正在洗衣服。精神狀態還很不錯,只是那眼神好像透出一絲絲的詭異。
張姨開口了:“你昨晚經過我家的時候,我看到你那自己行車後面放著-塊白色的羊毛緞子,是個高檔貨哦。你是買來做什麼用的啊。”
培姐一-臉茫然:“什麼白色的羊毛緞子啊?我哪裡會有那種東西啊?根本沒有啊。”
現在變成張姨一-臉茫然了。張姨沒在問下去了,帶著一絲疑問,張姨喝了幾杯茶就回去了。
過了一一個月,情況糟了。
培姐的老公。大東叫他秋哥。秋哥不願意再和培姐睡^了,怪她總不洗澡,身上一-股羊的騷味,讓人實在受不了。
最重要的是,晚上睡覺已經蓋了被子了,還要弄一一個大大的,厚厚的白色羊毛毯子蓋在.上面,讓人熱得實在受不了。
秋哥把這事情和鄰居了,一傳十,十傳百的。很多人都來看望她。看她身體好了沒。誰也不知道她為什麼一定要蓋那床厚厚的白色羊毛毯子,都心裡在想,可能是身體不好,氣血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