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們兩個到底在哪兒!”林其譽臉色陰冷,一腳踩在大劉的後背死死地壓在地上,一手把他的左胳膊向上擰著握在手中,大劉肥壯,肩膀上的肉頓時擠成一團,疼得他是齜牙咧嘴哇哇大叫:“你你你你!你是誰!放開我!你小心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在給你一次機會,夏冰和呂代去哪裡了?”他的臉色越來越黑,如果瞭解他的人看到他此時的表情就會知道,這事兒不是大就是巨大了。
“孩兒他娘!去!把孫立喊來!把這小子給我弄死!弄死!”大劉依舊嗷嗷大喊著,婦人顯然沒見過這樣的場面,從前都是她男人這樣打別人,何時見過她男人這樣被人打呢?於是一下子沒了主意,一直在旁邊呆看著,此時聽到大劉的命令,又像是有了主心骨又像是解脫似的,連忙應了一聲,抬腿跑了出去。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林其譽懶得在跟他廢話,抓著他胳膊的手慢慢使力,一點兒點兒的加劇了這扭曲的程度。
大劉痛苦的滿頭大汗,臉色也憋成了豬肝色,他一手緊緊地抓在地上,一邊死命大叫:“你幹嘛?你想幹嘛!!!”
話音剛落,林其譽再沒猶疑,輕輕一提,只聽一聲響亮的“咔嚓”,一口氣頓時卡在了大劉的嗓子眼,他眼珠子極速上翻,但是林其譽眼疾手快,甩手兩指戳在了他的人中。
“吼~~哧~~~”只聽一聲驢似的喘叫聲,大劉一口氣回了過來,可還不等他多呼吸兩口,就感覺到肩膀處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感,頓時這寂靜山林裡邊傳來了這殺豬般的慘叫聲:“阿阿阿阿阿阿阿!!!!!”
林其譽看著地上的這一攤彷彿爛泥一般的肉,嫌疑地拍了拍手,一腳揣在他的後腰,向上一挑,頓時把他另外一隻胳膊又給抓了上來。
大劉此時此刻心理防線已經完全崩潰了,他又哭又喊:“大哥!我錯了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狹隘!我不是東西!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他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彷彿在看一隻螻蟻一般,再一次漠然開口:“夏冰去哪裡了?”
“她被他們帶上山了!他們一起出去玩兒了,下午就回來,下午就回。。。啊!!!”
林其譽彷彿失去了耐心,這次沒有再做任何警告於提醒,只是稍稍一使力,又是“咔嚓”一聲,大劉的另一隻胳膊便軟塌塌的扭曲著跌在了地上。
此時此刻,大劉似乎連叫喊的力氣都被這劇烈的疼痛所掩蓋了,他口水眼淚鼻涕流了一地,虛弱地囁嚅:“他們,他們都是祭品,都是,都是清風神選中的祭品,祭品。。。”說罷,大劉眼珠子一翻,昏迷了過去。
林其譽的眸子的深了又深,彷彿一汪無底的黑潭,讓人無法去深探其究。
他站在旅店外,抬眼凝視了一眼天空,隨即深呼吸了一口,緩緩閉上了眼睛,霎時間原本朦朧沉寂的山路上突然蕩起一陣不大不小的山風,可是這風卻僅僅只環繞在林其譽的身周方圓兩米,這風捲起一層又一層的沙土,像一團小型的龍捲風,逐漸變大、逐漸變高,最終成為了一道風牆,把林其譽高大雄壯的身軀給遮擋了個嚴實,突然之間,風牆內迸射出無數道金光,這金色的光芒彷彿要把這被煙霧籠罩的山頭給撕裂出來一般,叫囂這驚人的能量。
風牆在那一剎那倒塌,隨之消失的還有那無數道金色的光芒,一切塵埃落定,速度快的玄幻的就好像是人眼花了一剎那一般。
林其譽站在原地,緩緩睜開眼,此時,他突然把眼光定格在了山林深處的某一處,他轉頭看了一眼旅店,拔腿便向山上奔跑起來。
“山神大人啟明!山神大人啟明!山神大人啟明!”
夏冰是被這震天的齊呼聲給吵醒的,可是還沒剛剛一睜眼,後腦勺就傳來一陣劇痛,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掙扎這睜開眼,迷迷糊糊間,發現自己好像在一個什麼臺子上面,臺子底下好想烏泱泱地趴了一群人,突然她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登時回過神,低頭一看,自己竟然被五花大綁在一根木柱子上!
除了腦袋還能轉一下,其餘四肢一動都不能動了。
她驚恐的看著周圍,完全對眼前的這種情景摸不著頭腦,只見臺下跪著的全部都是村子裡的人,雖然她不認識,但是有幾個也算是臉熟,她驚恐地喊道:“你們想幹嘛呀?幹嘛把我綁在這兒!”
可是地下跪著那群人依舊自顧自地齊聲禱告著,似乎根本聽不見她的求救和質問。
夏冰只覺得越來越惶恐,她掙扎著想要抽出手,可是這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