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也是老爺子的同事,只不過年紀得多。
80年代的時候,還只有40多歲。
一次他出差,在回縣城的路上摔到溝裡了,很明顯,腿斷了,當他咬著牙爬上來,就已經黑了。
他所在之處,雖是大路邊。但是那個時候那個地方很偏僻。晚上不會有人經過,萬幸,不遠有所屋子,他才有了個落腳的地方。這樣等亮了,有人經過,他就算得救了。
爬到屋子裡一一雖然不過幾十米,他也已經精疲力盡。不是腿上的劇痛,他就要睡過去了。即便如此,他到底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一覺醒來,還沒有亮,他正準備再睡-會,模模糊糊的覺得門外有人。
當時他並不害怕,過了一會,好像門逐漸變成透明的,又好像門縫擴大了,總之吧,即使在月光下他也可以清楚地看到門外的事物。
門外站著個女人,長得很好看,他看見那個女人對著他搔首弄姿。
可能是當著我這個年輕人,有些限制級的東西他沒有講,反正是看得他骨頭都酥了。
他當時只有一個念頭:“開開門叫那女人進來。”
可是光想著女人,他就把傷忘了。
一個跨步動作,好像幾把錐子同時刺在腿骨上,疼得他一下昏了過去。
等他醒過來,已經大亮了。門還是門,他只記得門外有個美女,急忙爬過去把門開啟。
門外的土地上,躺著一個紙紮,就是燒紙時候買的,用彩紙紮成的人形。
他一下子嚇出一身白毛汗,直到有輛驢車路過把他送到縣醫院,他都沒緩過勁來,但願那是夢,是他唯一-的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