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四人間裡空氣不好,主要是他享受不了那令人窒息的腳丫子味兒。
藍天堅持搬出宿舍也是有這方面的原因,剛巧班裡有個叫劉鑫的,看我找房子他主動跟他說他找到了一處樓房,挺合適的。
他一問每月才50,還是兩室一廳的,水電費還不用交。
就是離學校遠點,在一個已經停產的工廠旁邊,大概坐車得半個小時。
藍天沒多想,走看房去他約好了房東我倆就往那趕。
房東比他們先到的,已經在樓下等他們了,過去寒暄一番,知道房東姓朱,是個男的。
他告訴他們這房子是他們結婚的時候買的,現在又買別的房子了,所以這就打算往外租,但房東給藍天的感覺怪怪的。
房子是二層,上樓以後房東給他們開啟門,然後就站在門口。
他們進去看了一圈感覺不錯就把錢交了給了他三個月的,房東迅速將鑰匙交給藍天,連協議什麼的都沒簽,就說:“你們啥時候搬來都行,我得走了。”
藍天想這房東有病他都沒進屋,就開著門站在門口,好像不太願意進屋似的。
他們和房東一起下的樓,到了樓下藍天剛想跟房東說個拜拜什麼的,結果還沒張嘴呢,人就走遠了。
藍天問劉鑫:“你說他是不是有病”
劉鑫看著他的背影說道:“誰知道了我上次想約他來看房,他問我幾個人住我說一個,他媽的他沒好氣兒的說:一個人不租。我這才找你的。”
就這樣他倆就一邊走一邊罵著房東,估計當時老東西得一個勁兒的打噴嚏,呵呵。
回到學校後,逮著認識的就告訴他租房了。
“晚上放學到我那喝去。”
這幫窮鬼一聽有酒,興奮直吵吵下午課不上了,現在就去,藍天一聽也行,反正藍天也是不愛上課的主兒。
於是乎,七八個小老爺們就奔宿舍去了幾件破行裡,卷吧卷吧完事。
劉鑫出錢打了一輛“面的“他們這幫人都擠上去了,最後一個還是司機給愣踹了一腳,這才能關上門。
到了以後弄幾個冷盤就開始喝,這幫玩意兒,都眼紅他們租的這房子,兩室一廳的,才50塊錢而且水電還不用交。
這在當時是屬於很低的了,雖說離市中心稍遠了點,但交通還行,像市中心這樣的房子每個月最少得150-200左右,還不包括水電費。
這時就有人提出要跟他們一塊住,他這一說這一幫都吵吵要來住,藍天立馬錶態,不行,他不喜歡跟別人擠。
劉鑫也不同意他們這才不說了,就這樣喝到了晚上9點他們就都走了,藍天跟劉鑫他們說好了,藍天住大屋,他住小屋。
小屋有個電視,還是彩電,還有個大衣櫃能放點衣服什麼的,大屋沒什麼東西,就一個床,一個櫃子,但是大屋有陽臺,光線好。
他喜歡敞亮的地方。
晚上藍天躺下時老聞著一股茉莉花的香味兒,這一晚睡的還行,可能因為喝了'酒的事,早上起來劉鑫問他:“你晚上進我屋了”
“我沒進啊”
“是嗎”
“咋的,你屋裡丟東西了”
“沒有,我就說好像感覺有人進屋了。”
“別他媽瞎尋思了,你又不是美人,我看不上你,我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
劉鑫剛喝到嘴裡一口漱口水又噴了出來,咳嗽著說道:“我喜歡男人,我愛你”
就這樣他倆住了有一個星期,到了週末他們都回家了,週一到了學校一見劉鑫蔫了吧唧的。
“咋地了讓人煮了”
“沒有,就是渾身沒勁,老想睡覺。”
“你沒去校醫那看看弄點『藥』吃。”
“我一會兒去,我先趴著睡會兒,你給我看著點老師。”
說完,這貨趴那就睡了。
放學後,他說不回去住了,他跟老師請假了,得回家看病去。
把他送上車後,藍天在小飯店吃了晚面就回去了,--進屋就聽見排煙機嗡嗡的自己轉著呢,藍天心想這誰開的回家兩天難道房東回來了
他看了一下沒有做飯的痕跡啊再一聞有股煤氣味兒,哦原來是煤氣灶沒關嚴。
他這才想起了排煙機是感應的,有煤氣它自動就會啟動。
嚇他一跳,藍天心裡罵著,就進了房間,當時是下午6點多鐘,天已經有點黑了。
藍天站在床前就感覺心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