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不掛,這次是盤腿坐著,身上的血痕比上次還多,而且有的地方的血都變的黑了,臉依然是鐵青『色』的,沒用一點血『色』,眼睛通紅的,喘著粗氣,那聲音聽起來像牛一樣。
過了一會兒就聽她說道:“這事不算完,他媽摔了就對了,我還給他留著一手呢,讓我沒家,我讓你家也沒了。”
這時屋裡那個開始跟二姐對話的男人,過來拽了下老『奶』的衣袖,示意她出來一下,老『奶』起身跟了出去,藍天也跟了過去。
到了外廚房,他這才看見,在窗臺上已經設了一個小祭壇,此時那個男人正在上香,嘴裡還唸叨著什麼沒聽清,他跟老『奶』在後面站著等他上完香,又讓老『奶』也上了一注然後看藍天站著,就問他:“你是這家人嗎”
“我不是我是玉輝同學。”
“哦你屬什麼的”
“我我屬馬的,咋了”
“哦沒事了,屬馬的還行,不犯衝。”
這時他又問老『奶』:“大嬸,他家這事挺厲害啊,他家是不是前一陣子挪墳來著”
老『奶』說道:“是挪了,輝驢子(玉輝的小名)他媽那個墳夏天時下雨給泡了,他爸這才又找人給挪了個地方,是不是挪的不是地方”
“不是挪的不是地方是挪的時候沒跟她打招呼。”
等他講完後藍天這才明白他家為什麼出這麼多事了。
事情還得從他爸給他媽挪墳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