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就沒敢看,你過來看看吧。”
“哈~欠~”
夏冰正趴在吧檯上吃早餐,突然就聽到裡面傳來一聲長長的哈欠聲,緊接著,張悠就拖著沉重的腳步磨蹭了出來。
她歪頭一笑:“大早上的怎麼還這麼沒精打采的,昨晚幹嘛去了?”
張悠擰巴著一張臉,兩隻眼睛下面都帶著大大的黑眼圈:“還提呢,昨天晚上我下鋪那個大哥,一點多才回來,瓶裡桄榔地收拾了好一大通,吵得我們都沒法睡,後來好不容易關燈睡覺吧,剛還沒睡穩一個多鐘頭,一聲電話鈴震天響,就聽他慌慌張張地差點兒沒把床給絆倒就跑出去了,後來就有早起出去看日出的,又有趕火車的,我就一直處於半昏迷狀態,直到現在。”
夏冰被他的囧字臉和苦兮兮的絮叨給逗樂了,剛想挖苦他一番,突然轉念一想,覺得有些不對:“喂,你下鋪住的不是那個張大哥嗎?”
“是啊!你還跟我說他老婆就在旁邊生孩子,我也真是納悶兒了,幹嘛來這種小診所生啊,多不靠譜啊!”
“是吧,你也覺得不靠譜吧!我也這麼跟他們說的,可是人家兩個不在乎,我說那麼多還招人嫌呢。”她鼓著嘴,一臉的無奈。
“是因為家裡條件不好嗎?”張悠追問。
“不是,是因為他們聽說在這個胎保生生男孩的機率大。”她一臉無語地撇著嘴。
張悠頓時驚愕,誇張地道:“都什麼年代了,還非得生男孩?他們家是有皇位要繼承還是怎樣?”
夏冰剛想附和,突然聽到門口殭屍玩偶傳來的“歡迎光臨”聲,兩人一齊向外看去,只見張立軍滿臉胡茬,臉色呆滯地站在門口,好像一夜之間老了三十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