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啦噢啦噢啦噢啦——!來啊來啊,還有誰,還有誰?”月族的粉衣壯漢像是變了一個人,雄壯的身影在華夏山門的上空肆意飛舞,眉宇之間神采飛揚。
其實這才是他真正的樣子,所有的隱忍、陰謀、算計,都是為了詭計得逞之後的張狂。
佛寺代理主持沒死,但已失去戰鬥力了,沒了那老和尚,這才真正是屬於他的時代!
這傢伙似乎並不急著大開殺戒,而是抱著一種貓捉老鼠的洗刷態度,月族特有的“殺意嗅覺”開啟,他輕輕鬆鬆地躲掉了華夏山門之人組成的大陣發動後,四面八方而來的各色攻擊!
反而一邊悠哉遊哉地玩著躲閃遊戲,一邊肆意縱火,轉眼間夜空被火光映亮了,世外校園變成了一片火海。
“他媽的!賤人,這個賤人!”江別賦老頭被激得吹鬍子瞪眼,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賤的夜行者,不由得怒火中燒,瘋狂地指揮發動陣法,嘗試去鎖定和追擊。
“冷靜點,冷靜點!”林教授同樣是大陣的主持者這一,焦急地傳音給江別賦。
然而話音剛落,江別賦便一聲慘叫,從半空中直墜而下。
——他的鎖骨被完全撕裂了,曾經的六級職業者,如今的資深五級巔峰古武者,在那月族粉衣壯漢面前,居然是如此的不堪一擊,瞬間就遭受了致命重創!
“哈哈,又一個!還有誰?”月族粉衣壯漢咧嘴笑著,舔了舔染血的手指,然後露出享受的表情。
這是他最喜歡的時刻:舔舐從鎖骨處挖出的血肉和碎骨的這種感覺!
“媽的!”林教授看到共事多年的江別賦血灑夜空,雙眼有些發紅,但咬牙沒有去救援,因為她知道不能露出破綻,陣法一旦亂了,就徹底完了。
對手看似囂狂的背後,實際上依然保持著絕對的冷靜,林教授發現這點了。
那粉衣壯漢二逼兮兮地亂叫的同時,眼神其實始終保持著清明和冷靜,比如他剛才擊殺江別賦的那一記“月狼擊”,就乾淨利落得讓人膽寒!
佛寺代理主持已經被打倒了。
道門的騎驢鬼劍和武宗的柳長生剛才一起上前雙戰那月族粉衣壯漢,結果不知怎麼的,很快居然雙雙敗下陣來。
柳長生直接就暈了過去。
騎驢鬼劍則大口大口地吐血,委頓在地,無法起身,卻也沒有失去意識。
“守住大陣,守住山門,拖延時間!”林教授心想,“目前只能這樣了,先拖住,等到救兵或援軍到來!”
可她其實也知道,這不過是慢性死亡罷了。
以及哪來的援軍?那月族壯漢可是一人端掉了華夏山門的三大強者!這樣的實力,半聖不出,誰能處理得了?這已經不是群攻能解決的對手了,因為對方完全掌握著主動權,進退自如!
“書院的各位,合作愉快啊!”粉衣壯漢這時候說道,“多虧了你們打頭陣,我才能這麼順利地得手!之後回到永夜堡壘,你們會得到應有的獎勵!”
騎驢鬼劍一邊吐血,一邊痛苦又憤怒地看向李幸倪等書院之人,尖叫道:“你們……你們書院……居然和夜行者勾結?”
魯明怒瞪回去:“我忍你已經很久了!你是豬嗎?到了現在你還看不懂這夜行者的策略?你修行打職業六級,本力能力什麼都修了,結果把腦子給丟了?!”
騎驢鬼劍氣得眼皮亂跳,其實他也不是真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太不甘心了。
以及他真的不願意承認是華夏山門和書院的內部不團結,才讓敵人單槍匹馬就幾乎要端掉了整個華夏山門!這簡直是奇恥大辱,騎驢鬼劍不願意接受!
但事實畢竟已經擺在眼前了。
書院這邊其實也不好受,所有的統領人物都被切斷了俑陣力,來山門又不可能帶上幾千人的真人兵陣,其實就算統領人物俱在,對上一個無限逼近職業七級的傢伙,怎麼打?
“魯明,你帶領人手,配合山門大陣,拖延時間。”
“時與砂,你帶小茜和聯合家族的人一起走。”
“凱麗,你跟我上。”
李幸倪輕聲吩咐道。
事到如今,李幸倪反而表現得平靜了很多,敵人是很猖狂,但至少明確了敵人的所在,不再象是之前那樣的我在明而敵在暗,完全被動挨打了。
雖然對手很強,但只要看的到,就有幹掉他的機會!
徐凱麗嗯了一聲,這種關頭居然笑起來,說:“也好,最後的一戰,讓我也體驗一把‘雙子式’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