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陌閆的仇怨不但沒有絲毫的減少,反而更加的厲害。
王虎在最後接受了媒體的採訪,採訪的內容依舊是避不開的陌閆。
“能夠在生死戰對陣上陌閆是什麼感覺?”
“很刺激,我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等待著這一刻的到來。我想要看到陌閆那種輸掉比賽後絕望的表情。”這樣的回答沒有絲毫的掩飾,我和你有仇,我就是要玩死你。
“你的意思是龍舞隊一定能贏下第三場比賽嗎?”
“當然。這是一個問題嗎?不,這並不是一個問題。山羊隊,這個賽季之前你們聽說過他們嗎?沒有。他們只是一群透明人。這個賽季他們組成了老弱病殘的陣容。難道真的以為這樣就能創造奇蹟嗎?不,他們很可憐的碰到了我們,我會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絕望,知道什麼是自不量力。”王虎說道。
“老弱病殘?可以解釋一下這個稱呼嗎?”記者一副不嫌事大的樣子。
“弱,還用解釋嗎?山羊隊這個賽季之前的那些傢伙們用弱字來形容他們都是看得起他們。病的話,那個任勤就是了。腦子有病。他傷害到對手還好,他的能耐是傷害自己的隊友。看看黃華隊吧。殘,那個白俊。老的話,柳龍。一個高二的學生長了一個四十歲老男人的臉,他的防守好是靠著那張臉嚇唬人的吧。”王虎的話可謂是字字誅心。這是把人往死裡得罪的樣子,而反觀另外一邊龍亦飛之前的話肯定會阻止王虎這麼說,可是這次龍亦飛就坐在了王虎身邊,他很安靜。對於王虎的言論沒有絲毫的不認同。
“那麼對於山羊隊的教練你有什麼看法?”
“一個自大囂張的瘋子而已。”王虎說。
是的,山羊隊的一眾人在王虎的嚴重連個屁都不是。而這時候記者把話題轉移到了龍亦飛的身上。
“龍教練,對於王虎關於山羊隊的言論,你認為正確嗎?”記者說。
龍亦飛瞥了一眼這個記者,然後淡淡的開口:“每個人有自己不同的看法。我不對別人的觀點發表評論。王虎是我的隊員,但是他也有自己的自由。言論自由在地球的每一個國家都是旁人無權干涉的。”
“那你的意思是認可王虎的說法了?”
“不,你在曲解我的意思。”龍亦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