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黑暗？”
秦羽眉頭微皺，他心中有頗多猜測，可是卻如鏡中花，水中月，始終摸不著頭緒。
“別急，我會慢慢告訴你。”罰尊王冷笑著，眼中噙滿了譏誚之色。
“地球人類，自大破滅時代以來，便強勢崛起，堪堪數百年，便在這浩瀚宇宙之中佔據了一席之地，你們的進化之路，比起許多強大種族縮短了何止千百倍？”
秦羽沉默不語，的確，大破滅時代以前，人類的整體水平連學徒級都達不到，可不過數百年時間，卻已經出了洪王，劍尊這種級別的高手。
就算是血脈強大的種族，想要完整這種程度的進化，少數也要數千年，乃是數萬年的演變。
如此來，地球人類的崛起的確顯得有些反常。
“外文明，吾族便是那所謂的外文明。”
“什麼？”秦羽心頭咯噔一下。
“當年，葉塵第一個發現了吾族曾經留在地球的一座遺蹟，從而引發災難，開啟了大破滅時代的源頭，他竊取了那座遺蹟的秘密，後來透過手段，與吾族族地取得了聯絡。”
“後來，審判尊王降臨，傳授人類修行之法，並且特許葉塵至吾族聖地，經過洗禮。”
“可誰曾想，這個竊賊居然洞悉了吾族大秘，神通精進，就連四大尊王都壓制不住，非但如此，他竟然以怨報德，開啟吾族禍亂之源頭，最終引發大戰。”
“洪王，萬仙愁那些人何以能夠踏足今時今日的境界？只因為他們經歷了那場血與火的洗禮，百敗而不衰，最終極盡昇華。”
“那一戰，吾族元氣大傷，四大尊王，三死一傷，我雖活了下來，卻也被鎮壓在這裡，至於其他族人更是潰敗逃竄，已然不負當年榮光。”
“而地球人類卻是憑藉著這場戰爭，迅速崛起，一躍成為這宇宙星空中的巨頭之一。”
“你，人類是不是奸險人？是不是妖魔？”罰尊王的聲音帶著無比的憤怒，大聲質問道。
秦羽沉默不語。
這神秘異族降臨地球，傳授修行進化之法，更是讓聖祖進入他們的族地經受洗禮。
可人類卻反過頭來，將他們屠殺封禁，利用戰爭所得，大肆擴張，迅速崛起。
這樣起來，人類的確理虧，也難怪這神秘異族忿忿不平。
可是……
“你在謊。”秦羽眸光冷冽，沉聲道。
罰尊王，眼睛微微眯起，冷笑道：“何出此言？”
“從我出現的那一刻起，你便一直在騙我。”秦羽不緊不慢，淡淡道：“你口中的末日尊王如果能夠降臨簇，何必派人去尋你精血？而且你你被封禁於此，已經沒有任何力量，卻口口聲聲可以將我送入你們的族地，這不是很矛盾嗎？”
“最關鍵的一點，從我出現在這裡，到現在，你已經對我動了三次殺機，算上現在這次，便是四次。”
“如果你所是真，又怎麼會想要殺我？”
“另外，你你們降臨地球，傳授了人類修行進化之法，但是據我所知，這宇宙星空之中，沒有哪個種族能夠辦到這一點，短短數百年，便能讓一弱種族崛起至此，就算有，你們隱藏至深，定然有著不可告饒秘密，況且，如果真的像你所，你們這一族如此強大，又豈是區區人類可以顛覆的？”
秦羽目光如劍，直指本心。
罰尊王看了半，方才大聲笑道：“哈哈哈，不愧是聖祖看中的人，居然沒有蠱惑得了你。”
秦羽搖了搖頭：“這些原本只是猜想，但我現在可以斷定了。”
“玲瓏心思，人類還是一如既往地狡詐。”罰尊王冷笑道。
突然，那沉重的鎖鏈瑟瑟抖動起來，一股恐怖的力量升騰起來，撲向了秦羽。
秦羽面色驟變，胸口處一陣滾熱，起源圖騰泛起深邃的光華，將那力量阻絕。
“可恨啊，萬仙愁的封印真是麻煩。”罰尊王一聲厲吼。
蒼穹震盪，一道道雷電猶如劍光閃爍，破空而來，裹挾著難以名言的威。
“年輕人，你只是融合了起源圖騰，卻沒有繼承它，起來，你只是一個偷竊者而已，總有一，他真正的主人會將他取走，而你將要死在這裡。”
轟隆隆……
劫落下，威能震怖十方，那雷電之中，有著不滅的意志，似乎可以追溯因果，滅殺源頭。
秦羽駭然，站在那裡竟然不能動彈半分。
這樣的存在，僅僅一個念頭，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