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歌姬說著，便主動解開自己的衣釦。
這一次，完全是她自願的。
僅僅是以為愧疚。
她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自願奉獻身體。
但是，她們根本就拿不出什麼可以報答張陌凡的東西，只能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奉獻出來。
“是嗎？”
張陌凡微微一笑，道：“既然你們都已經決定了，那我們就開始吧。”
說著，張陌凡攤開手，道：“幫我寬衣解帶吧。”
歌姬身形顫抖，猛的一咬牙，走到張陌凡的面前，一件件榜張陌凡解下衣衫。
難道，眼前男子，之前完全是偽裝出來的嗎？
她的確打算獻身了，但是，當張陌凡同意的時候，她內心又本能的抗拒了。
她發現，張陌凡本性暴露了出來。
張陌凡眯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對方，道：“你也可以開始脫衣服了。”
歌姬一邊脫衣服，眼珠子也是嘩啦啦的滴落下來。
“怎麼？你不願意？”
張陌凡問道。
那歌姬嬌軀顫抖，連連搖頭，道：“我不敢，恩人救了我們，我應當報恩。”
張陌凡笑了笑，又重新穿上自己的衣服，道：“你也穿上衣服吧。”
“恩人，你這是？”
歌姬不解道。
“你就算要報恩，也不過是強迫自己做不願意的事情而已，而且，你拿自己的身子報恩，是對我的不尊重。”
張陌凡道：“女人要懂得愛惜自己的身子，明白嗎？你們並不是廢物，只要你們努力，你們同樣能夠證明自己的價值。”
“價值？”
那歌姬落寞道：“我們就是沒能證明自己的價值，才淪落到這個下場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
張陌凡好奇問道。
“我們都是天雨樓樓主從戰亂當中救下來的女孩，我們從小就在和別人競爭。”
歌姬淡淡的說道：“我們沒能競爭過別人，就淪為了歌姬，至於那些脫穎而出的女人，便受到了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