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妓？她們跳舞僅僅是其次，重要的是展現自己的相貌和姿色，能夠在五樓六樓消費的，身份地位都不差，看上了，只要出得起價格，可以直接帶走。”
“什麼？”
張陌凡怎麼可能不懂找尋歡的意思，這不就是賣身麼？
難道那些女人，一個個都墮落到這個田地？
“張陌凡，你也不用太吃驚，她們當中，很多女人，都是從王朝戰亂當中存活下來的，被天雨樓樓主收養了，她們天賦又一般，僅有的優勢就是姿色了。”
趙尋歡道：“天雨樓樓主給了她們性命，培養了她們，總要收取回報吧？”
“那也不用讓她們賣身吧？”
張陌凡有些難以接受。
至於木靈和紫瑤，卻並沒有說話，這便是現實的殘酷，她們也同情那些女子，但是，各個城池都有這樣的事情，她們管得了一次，也管不了第二次。
而且，那些女人也是心甘情願的，就算跟在一個聖子身邊當丫鬟，或許能夠改變命運。
“你若是同情她們，你可以把她們全部都買下來。”
趙尋歡笑了笑，道：“而且，她們可不便宜，就怕你買不起。”
張陌凡默默不語，他想要幫忙，的確有心無力。
“他們上菜有點慢，我先出去一趟，你們可以欣賞欣賞歌舞。”
趙尋歡站了起來，直接是離開了包廂。
紫瑤立刻道：“張陌凡，我勸你現在就離開，到時候你就說有急事離開了。”
“你是說他現在通知雷武去了？”
張陌凡問道。
紫瑤點頭道：“對，一旦雷武來了，十分麻煩了，在天雨樓當中，是不敢插手兩大聖宮聖子矛盾的，雷武現在勢力很大，在聖宮建立了雷霆幫，那趙尋歡就是他幫派的成員。”
“哦！”
張陌凡若無其事的應了一聲，繼續看著歌舞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