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呢。
因為被封了院子,裡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進不來。她還不知道,不止是她的流雲苑被封,相鄰的宜蘭小築也一樣被封了。
端端正正的坐著,任千雲面無表情的看著來人。
越慕言張了張嘴,開口問道:“瀚弟呢?”
任千雲扯了下唇角,冷聲道:“與你何干,算我求你了,女公子你以後離我兒遠一些。”
“你......”
難得的,這一次越慕言竟有了幾分心虛,可是想了想,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便要挺直了腰背,淡然的道:“瀚弟與我流著一樣的血,是我越家的子嗣,你有什麼資格讓我離他遠一些!”
這回換任千雲氣結,她想說她的兒子,不是越家的子嗣,可是偏偏主上如今還以越為姓,說越瀚是越家的子嗣還真不算錯。
越慕言不想和女人撕『逼』,以前這雲夫人自詡是端莊的世家女,也自持身份,做不出和小兒撕『逼』的事。但是現在,她為了兒子,很是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搞不好馬上就要主動撕起來了。
不想撕『逼』的越慕言,指了指聞子墨,開口道:“先生是懂醫的,讓他給瀚弟看看吧。”她希望,是越瀚的舌根長了東西,影響了說話,只要治一治就能好。
不過也只是希望,畢竟這雲夫人,不可能沒有請過大夫。
聞子墨眉一動,很想說自己並不會治口吃,不過最後還是沒出聲。
算了,就當讓女公子安心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