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無視了好一會兒孟壁,不痛快的哼了一聲,故意道:“你倆怎麼回事,總覺得你們有些古怪啊。”
“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聞言,佔央神『色』便是一僵。
越慕言眨巴著眼,掃了眼佔央,搖著頭道:“沒有哦,什麼事也沒有的啦,你別多心。”有是有,不過肯定不能說啊。
這個佔央,『性』子比她以為的還要強呢。那事情說出來,搞不好他會羞憤的想殺人。
孟壁:一個倆個,都這麼古怪,果然是有什麼事的吧!
這種只有他一個人不知道,他們倆卻有著共同秘密的感覺,讓孟壁覺得非常的不痛快。
憤憤的瞪了倆人一眼,他哼聲道:“這麼晚了,還是快休息吧。妹妹你不用晨練,我們還要早起的,你快點回去吧。”他覺得,妹妹這樣,肯定就是女生外嚮了。
至於他們的秘密,以後再來打探。
確實已經挺晚了。
越慕言想了想,便也起身站了起來,對孟壁道:“那好吧,我先走了,你們一定要去看我啊。”
說完對還坐在那裡的佔央道:“你不走嗎?”
“走。”佔央本來,是想等越慕言走了,自己再離開的。此時見她開口問,也只能起身一起離開。
見倆人一起出了帳子,孟壁一下子趟了下去,哼了一聲,自語道:“這樣女生外嚮不好,下次一定要好好說說她。”
另一邊,出了帳子的倆人,還有一段距離同路,越慕言笑嘻嘻的道:“對了,剛剛那個問題,你真的沒有想過嗎?”
佔央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愣了愣問道:“什麼問題?”
“就是娶媳『婦』的事啊。”越慕言快走幾步,站到佔央的面前,然後一邊倒退著走,一邊盯著他的臉問道:“說說看,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姑娘啊,以後說不定我真能幫上忙呢。”
一直被壓制的佔央,此時難得想抗掙下,停下腳步反問道:“你為什麼想知道這個,這有什麼重要的地方嗎?說起來,你如今連十歲都沒有,真的知道娶媳『婦』是什麼意思嗎?”
當然知道,而且知道的絕對比他還要多
越慕言嘿嘿了一聲,一臉純真的道:“就是不知道,才會問的啊。又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你就說來聽聽啊。”這個問題確實不重要,但是他的反應太好玩了。
她實在忍不住的想逗幾句。
而面對這樣的問題,佔央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夜『色』下一時間就沉默了起來。
越慕言等了會,不由催促的道:“說啊,有什麼不能說......”
卻見佔央忽然快走了幾步,然後回身道:“我已經到了,有什麼就下次再說吧。”說完一撩帳簾,就彎腰鑽了進去。同時在心裡想,反正不會喜歡她這樣的。
他生受不起。
越慕言都快被氣笑了,他越這樣,她就越想拿這個逗他了啊。
“下次,我看你還怎麼跑。”
無奈的說了一句,越慕言撇撇嘴,帶著越生往主帳那邊去了。
從始至終,一直默不作聲跟在一邊的越生,心裡面非常的糾結。宜陽路上發生的事,他不知曉。此時見自家主子,頭一次這麼纏著一個人,心裡不由多想了點。
這個叫佔央,是不是有可能成為他們家的姑爺。他要不要送訊息回去,把這事同萬老說一聲?
話說主子以前,不是總吵著要找個漂亮小哥哥麼。這個佔央雖五官不俗,但黑成那樣,主子怎麼會看的上他的?
不提之後,收到訊息的萬忠,將會有多麼的憂愁。回到主帳的越慕言,想了想自己沒有夜生活,只能老老實實的睡下了。
離這邊不遠的帳內,一名將士正在回稟。
“先生,人已經回來了。”
聞子墨放下手裡的書冊,嗯了一聲,隨口問道:“知道她是去哪了嗎?”
原來早就已經知道,越慕言在大營後,聞子墨就悄悄讓人看著,以防會出什麼事。晚上得知她出了門,便讓人注意著,什麼時候回來,也要和他回稟。
“回先生,人是去了新兵營。”
聞子墨瞭然,這是去找孟壁了麼。
“晚上注意那邊的動靜,保護好人。”聞子墨吩咐完,便揮手讓人退了下去。
本來按他的『性』子,若非必要,夜裡不會留在大營,自有旁人會在此坐鎮。但是現在越秉言不在,孟白又回家去,他又不放心讓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