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道:“越放,若你還知道廉恥,此時就該自裁於此,向少主贖罪。”
越放沉默的跪著。
越慕言冷冷的掃了一眼,坐到了椅子上。雖然很氣越放所為,但事情終歸已經過去。而前世所受的教育,也讓她沒辦法為了還沒有發生的事,便讓一個人去死。
雖然良心都丟的差不多了,但是人『性』她還是有的。
何況人家也不是傻的,大好的前程在等著,是瘋了才會在一個不能拿他如何的人面前,搞什麼自裁謝罪。
平了平心中的怒氣,越慕言冷聲道:“越放,你可還記得你姓什麼?”
越放心中一緊,一臉惶恐的抬起了頭。
“看來還是記得的。”越慕言諷刺的勾了勾嘴角,坐在椅子上,俯視著跪在面前的人,淡淡的道:“你的姓,是越家所賜,本該生死都是越家人,但是......”
她盯著越放越來越驚恐的臉,涼涼的接著道:“但是,你這樣的人,越家可要不起。”
“從此刻起,我去你之姓,再也不是越家人。”
“可明白了?”越慕言站起身,走到跪著的人面前,微彎腰盯著他道:“若是讓我聽聞,你還以越姓示以人前,便是你喪命之時。”
剛剛還跪的腰板挺直的人,此時就像是被抽掉了脊樑骨,無力的跪趴在地上。
他不能再姓越了?從此不是越放,那他是誰?幾乎當了一輩子的越放,以後卻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