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土匪朝馬車圍過來的時候,護衛們就已經全擁在馬車邊,不讓任何人靠近了。一照面對面就傷了好幾個,根本靠近不了。
硬茬子。
為首的大漢這下才知道來人不簡單,以前不是沒遇到過帶著護衛的富戶,但是那些人根本沒這些人能打。他想收手吧,可看了傷了這麼多人,只能咬牙忍了。
要是不弄點什麼回本,那可就虧大發了。
躲在車裡的越慕言,暗搓搓的看了下手裡的弓,靠近車窗搭箭對著一個土匪『射』了出去。沒有意外的『射』中了他的肩膀,頓時血流如注。
她的箭矢可是萬忠特製的,因著她力氣小,沒有辦法一箭穿透,那就要在別的地方下功夫。這箭頭想要拔出來,不挖掉一團肉是不行的了。
硬拔的話,只會連皮帶肉都扯出來。
越慕言躲在車裡,時不時的抽冷子『射』出一箭,給自家的護衛幫忙。雖然已方完全處於上風,但是對面人多,又一副拼死的模樣,要是沒有她幫忙,受傷的人會更多。
現在這樣缺衣少糧的,更不要說『藥』材了。要是受了傷,一個養不好可就會危及生命了。
一箭『射』中土匪的眼,聽著對面的痛嚎,越慕言覺得自己的良心,果然都已經丟光了。此時就算親手傷人,心裡也沒有一點膈應。
之前越慕言探出去時,曾有人看到,知道是一個八、九歲大的男童。此時被傷到了,便不乾不淨的罵個不停,一護衛聽見,一腳將之踹過五六步遠。
竟敢辱罵他們的少主子,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