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新認的便宜舅舅,越慕言的觀感還算不錯。這下聽到對方,心心念唸的似乎就想要的女兒,就更加有好感了,不過還是有些好奇的問道:“舅母正懷著身孕麼,敢問慕言有幾個表兄?”
提到家裡的一窩混小子,孟白立刻就神情鬱郁的不想說話了。
越秉言笑著,朝女兒比了比手指。
越慕言心想可真能生啊,這都已經第五胎了。
馬車停下來後,雲夫人就奇怪,她一邊盯著兒子背千字文,一邊讓人去打聽為什麼停了下來。等訊息來報,是孟將軍領著人馬來迎,還沒『露』出一個笑,就又聽到女公子騎著馬,同主上他們在一起。
“果然是個不安份的。”雲夫人臉立刻沉了下來,恨恨的道:“當初一看到她那雙眼,我就知道她是個心大的。如今看看,一個姑娘家家的,不好好呆在馬車裡,騎著馬跟著主上,像什麼話!”
說著,她便朝已經停下來的越瀚道:“看看你那個姐姐心大的,如果你不好好學,以後別連個姑娘家都比不過!”
馬車裡靜悄悄的,越瀚低著頭不敢吭聲。
雲夫人越發的不滿意,看著兒子的身量,心想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讓他學武藝。她雖出身世家,瞧不上那些舞刀弄槍的事。但是身為主上的子嗣,以後一定要會領兵上陣沙場殺敵的啊。
阿良大著膽子勸道:“夫人,等回去,找個會拳腳功夫的人,跟在瀚公子的身邊如何?一來能保護瀚公子,二來也能讓瀚公子跟著學點什麼,不必多厲害,有個架子以後學起來也就快了。”她貼身伺候,自然知道自家夫人眼下最著急的是什麼。
雲夫人聽了,立刻覺得好,道:“就這麼辦,回去就挑幾個好的。”她真是恨不得,立刻回到宜陽去。
終於,在雲夫人越來越焦躁的情緒中,停下了車又動了起來。
越慕言倒想還騎著馬,聽著這些人聊著,她沒有聽過的事。但是聞子墨卻朝她一笑,把她拎到了他的馬車裡待著,說是他這個先生要考考她。
“先生,在車裡還是不要看書了吧,對眼睛不好。”一進馬車,見聞子墨拿著本書,她連忙開口說道。雖然速度慢,但是也沒有現代的車穩吧,在這裡看書那絕對是不想要眼睛,而且頭昏眼花的。
聞子墨只是習慣的,手裡拿著書冊而已,聽到這句話後,笑著道:“放心,為師不看,只是拿著而已。”
果然只是裝『逼』而已麼,越慕言側目。
見到越慕言這個表情,聞子墨忍不住執書輕輕敲了她腦袋一記。他時常看到她『露』出這樣的神『色』,然後手就癢了。
越慕言『摸』了『摸』被敲的頭,端正姿態道:“先生有什麼想考學生。”就很氣,她又不想學成大儒,在不能看書寫字的馬車上,到底有什麼好考她的。
其實聞子墨,哪裡有什麼想考她的。只不過是之前,看到她氣鼓鼓的從他馬車邊過去了,心中好奇誰惹了她而已。他也懶的同這個喜歡直來直往的學生,拐彎抹角的問,所以直接就問道:“說吧,之前一臉被人欠了債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越慕言立刻倆眼茫然:“先生這是說的什麼事?”
“嘖。”聞子墨沒忍住,又抬手敲了她一記,涼涼的道:“在為師的面前,你還是省省吧。你是自己說,還是我來問?”見她還是一臉不解,便指了指車後方,挑眉道:“這後面,雲、蘭二位夫人,都絕不會同你起爭執。”
“除了這二位,旁人更加不敢。但是,要說有什麼特別的,那便是六連寨頭目送來當質子的兒子。”
“嗯,好像叫佔央。”
越慕言真是給這個人跪了,她是一個字都沒有吐,這都能讓他猜到點眉目。她這個先生,智商是不是高的快要破錶了?一抹臉,她一改剛剛滿頭霧水的表情,正『色』道:“多謝先生關心,但是慕言不想說。”
呸,高智商了不起啊,她就是不說,難道還能撬開她的嘴?
聞子墨覺得手又癢了。
“不說?”聞子墨輕笑。
越慕言微笑:“不說。”
一大一小面對面的,笑了好一會兒。
聞子墨無奈嘆氣,面前這隻小狐狸雖年幼,卻比一般人還要還難糊弄。看來他是別想從她嘴裡,問出點什麼東西來了。不過他臉『色』一正,開口叮囑道:“你既不想說,那為師便也不再多問。”
“但是,佔央身份特殊,你最好不要同他太接近。若是有什麼把柄,落在了他的手裡,最好立刻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