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視一笑,說不出的默契。
“我早就過來了,看到你們一人分發了一張紙條呢,你的上面寫的是什麼?”越慕言好奇的問道。
佔央愣了下,便拿出那張紙條,朝她遞了過去。
“你看了就知道了。”表情甚是有些無奈。
而越慕言掃到上面的內容後,就知道是為什麼了。
上面寫著:尋找被藏在荒野八百米內的探字小旗。
小旗,也不知道有多小。這荒郊野外的,想要找這麼一個東西,怕是不那麼容易吧。
這得找到什麼時候去?
“這有些為難人啊。”
佔央解釋道:“藏旗子的人,都會有意『露』出一些痕跡,我若是在時限內,找不到東西,說出幾個痕跡來,也不會被罰。”
原來還有時限。
越慕言愣住,然後反應過來後,都快跳起來了。
“你怎麼不早說有時限啊,我都耽擱你好一會兒了。”她推著佔央,道:“你快去找,我這就回去了!”
佔央順從的被推的走了兩步,然後回頭問道:“對了,我去送銀票的時候,發現你那裡多了一個人,瞧著好像是聞先生的隨從。”
“他怎麼會在你那?”
越慕言答道:“是說逸臣啊,先生有事要辦,會離開一段時間,帶著逸臣不太好,就先放到我這,讓我來照顧他了。”
還照顧他?
回過身,佔央按住她的肩膀,叮囑道:“你還小呢,怎麼方便照顧他,也不能讓他和你住在同一個帳子裡。你終究是姑娘家,說起來也不好聽,你還是讓他住在別的地方的好。”
越慕言還真沒有想過這一點,逸臣也只比她大一點,而且住在一塊,還不知道誰佔誰便宜呢。所以之前她打算的,就是讓逸臣和她住在一起。
不過現在佔央這麼一說,她也覺得這樣不太好。
她雖然不覺得有什麼,可是古代的孩子都早熟,逸臣也有十二了吧,和她住在一個帳子裡,他肯定會覺得侷促不自在的。
“嗯,你說的也對。”她點頭道:“我的帳子也不小,待會回去,就讓人隔出一間來,這樣就可以了。”
沒辦法,逸臣長的真的太好了,讓他去別人那,或是一個人住,她都不太方心。
大營裡這麼多人,萬一就有那膽子包天,要快活不要命的人,半夜裡跑去夜襲,那可就太糟糕了。
佔央覺得,就算隔開一間,實際上還是同居一室啊。那個逸臣已經不小了,這樣對她的聲名實在不好。
只是擔心再說,會讓她不高興,只得嘆了一聲。心想下一次,一定要勸著她,讓那個逸臣換個地方。
“你雖然還小,但是還是避著些好。”他無奈的道,若是自己的親妹妹,這樣的話,他說起來一定更加有立場吧。
越慕言雖然沒有意會到點上,但是佔央的關心,卻是領會到了,笑著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快去完成你的訓練任務,不然若是被罰了,可都是我不好了。”
怕再拖下去,越慕言退開幾步揮揮手,帶著越生就要離開。
“走了走了,下次我再來看你。”
佔央心中微嘆,心想自己是不是太囉嗦了,讓她覺得煩了?面上也只能笑著嗯了一聲,看著她離開。
大營裡的小輩,除了越慕言有特權,可以隨時出入營地,其實還有另一個,擁有這個權利。
但並非是孟家四兄弟的一個,而是溫家子溫明樓。
此時他在自己的帳內,有種說不出的惆悵。
他已經知道了,他以為的那個孟行,實際上並非孟將軍之子,而是隴越五的女公子。
這麼說來,他早就見過了她,但是一直卻都沒有認出來。
也不知道,是否是主上說了什麼,不然為什麼女公子對他,一直都是避之不及的態度。而且,還有意隱瞞了自己的身份。
上次見到和她那樣親密的佔央,是否知曉她的身份?
溫明樓已經將此事,讓人傳回了家中,而收到的回信,則是讓他快點和女公子相熟起來。
甚至讓他,藉著姑姑被禁足的事,主動的去找女公子,以此為藉口,同女公子搭上話。
但實際上,家中對於姑姑被禁足的事,並不那麼緊張。
明天吧,明天他就去找女公子,有了她隱瞞身份的事,這一回不會那麼快的避開他了吧。
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