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花落盡,樹枝停擺,陽光灑下,一切看上去還是那麼明媚清新,溫暖如初,只是身在此間,人心卻彷彿置身深秋,寒涼入骨。
一位忍就這樣死了!
死得悄無聲息,死得毫無還手之力,死得……連他到底怎麼被殺的都不知道。
這讓人沒辦法不恐懼!
哪怕周圍這些都是經受嚴格訓練的家族死士,面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依舊覺得心寒。
只是深知撤湍後果,短暫的猶豫之後,很快那些黑衣忍者還是聚集在門口,併成一排持刀戒備。
“還真是不死心啊……”
吳棟嘴邊呢喃。
也懶得動手,彷彿什麼都沒看見,又彷彿前面什麼都不存在,他就速度不減往前走。
事實證明也根本不用出手。
有了雪野雄鷹這忍的遭遇在前,此刻他越是囂張,面前這些人越怕。
眼下的情形,看似都很有勇氣的擋在前面,可他往前一步,對面那些黑衣武士起碼退三步。
就這樣退著退著,無路可退,要不乾脆讓開,要不直接自殘或者撞暈了事。
吳棟也懶得搭理,接下來的時間,他一路往前,如入無人之境。
有膽擋在前面的,非死即傷,沒膽的,要麼遠遠看著,要麼老老實實躲起來。
隨便找個嚇得跑不動路的人問了問,等知曉雪野家真正能做主的人所在的位置,很果斷的,他就一路朝著深處走。
不出十分鐘,他來到那兩名須佐神衛下榻的院。
院裡,雪野燻哭得撕心裂肺。
“媽媽,媽媽,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啊?”
“爸爸,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媽媽是你的妻子,你為什麼不保護她?”
“……”
母親美黛子已經被抬出來了,渾身不著片縷,遍體鱗傷,氣若游絲。
看她滿是鮮血的褪間,此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不問可知。
而尤其讓她心痛的是,這一切都是那個她引以為傲的父親點頭同意的。
父親,他不但同意讓母親承受這一切,他甚至於還要將她也送出去,讓她也步母親的後塵。
為什麼?
到底為什麼?
難道為了家族利益就一切可拋?
難道身為女人就生要承受如此悲慘的命運?
她不懂。
所以她很痛苦。
她不知道迎接自己的會是什麼,此刻,她只能用自己的衣服裹住母親的身體,她只能緊緊的樓住母親的身體,跟她人世間唯一的溫度。
吳棟緩步走進院,後方跟著許多人,但沒人敢跟進來。
看著眼前的一幕,搖搖頭,他道:“現在你應該明白,佛是不會保佑你的。
不論你做了多少善事,不論你放生了多少生靈,不論你內心多麼嚮往那所謂的佛,災難依然會在你身上降臨。”
沒有憐憫。
沒有感嘆。
悲慘的事情他見過太多,早就見怪不怪,況且,此前他就從雪野燻面相上看出來了,他只是不確定具體會有什麼厄運降臨在她頭上。
完他也不理周圍的反應,目光淡然掃視全場……
“你們誰是雪野家的當家人,出來話!”看了一圈,吳棟淡淡道。
有了他這個外饒到來,氣氛瞬間就不同了。
注意力從美黛子和雪野燻身上轉移,雪野雄一冷冷道:“你是什麼人,誰讓你進來的?”
“沒人讓,本帝自己來的!”吳棟神色淡然,又問:“你是雪野家的當家人?”
漠視一切,完全不將此間任何人放在眼裡。
雪野雄一面色陰沉,怒斥道:“沒錯,本人就是雪野家族家主雪野雄一,進來之前難道就沒人告訴你,未經允許,雪野家不得擅闖?”
“有人,不過的基本上都死了!”吳棟搖頭,一臉漠然。
雪野雄一目光驟冷。
便在這時,終於有人壯著膽子進來,把一路上發生的事情都了一遍。
一聽家族居然折損好幾位忍強者,雪野雄一頓時勃然大怒。
“混賬,欺人太甚!”
“欺我雪野家無人乎?”
盛怒之下,一聲怒吼,頓時院裡飛沙走石,一片森冷。
吳棟也不答,淡然道:“聖青銅何在?”
“想要聖青銅?”
“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