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多少景力,難不成他還敢反抗?”
楚立飛咆哮如雷。
一分鐘後,又一部手機拿到手上,跟著又拆掉他自己的手機卡裝上,不多久,池田的電話通了。
“有事?”日料店門口,池田臉色不大友好。
楚立飛強壓怒火,淡然道:“池田總監,我女朋友被人脅迫拐帶,我需要你們景方的幫助!”
“幫助可以,但是現在沒空。”池田聲音有點冷。
如此惡劣的事件,他還不知道怎麼過關,這個時候還拿雞毛蒜皮的事來煩他,他沒發怒已經是很給面子。
楚立飛卻不覺得。
他現在一心就想報復,報復吳棟,報復秦若雪。
面對池田的拒絕他非但沒有罷手,反而又給吳棟羅列的一項罪名,稱林吳棟不但拐帶了秦若雪,還拐帶了上原櫻和松島香子。
這下池田真氣壞了!
不是給吳棟氣的,而是被楚立飛給氣的。
當時也沒發作,他眯眼笑著問道:“那你們現在在哪,我帶人來找你,我們一起去解救被拐帶的婦女!”
總算是點頭了。
楚立飛心情大好,當場報了自己所在的地點。
結果半時後,他沒見到池田,只見到一群東京警視庭的景員。
“經實名舉報,我方認為你們與前不久發生的特大血案有關,現在請你們回警視庭協助調查……”
就是這樣,偷雞不成蝕把米,原本想著坑吳棟一把,結果卻是把池田給惹毛了。
先有山本組,後有一場特大血案,都這樣了楚立飛還嫌他頭不夠大,想方設法給他找麻煩,如此,不抓他楚立飛抓誰?
只是這樣一來,楚立飛心裡的恨意更濃了。
承受的羞辱,秦若雪的“背叛”,乃至池田的背信棄義,一切的一切,全都被他算在了吳棟頭上。
而這個夜晚,酒店高層豪華套間,落地窗前,秦若雪守望著滿城燈火如晝,身心俱疲,徹夜未眠……
翌日上午十點,東京機場。
“香子阿姨,櫻,我走了,什麼時候有空來華夏,記得找我。”
“嗯,一定會的,過一陣子我還要回去唸書呢!”
“一路順風,等到了記得打個電話過來。”
“……”
候機大廳,航班即將出發的廣播持續播報,登機口上,松島香子上原櫻在為秦若雪送別。
剛來的時候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挺熱鬧,而今那些相熟的一個都沒有,只剩下自己孤零零一個人返回,想想,秦若雪心裡不禁也有些不是滋味。
只是事已至此,多想也無益。
收拾好心情,目光落在不遠處神色清冷彷彿在發呆的吳棟身上,臉一紅,她聲道:“可以不可以幫我看著一會行李?”
松島香子笑。
上原櫻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