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啊——”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連說個謊都不會,他就說他根本不知道或者來不及救我也好想一些啊!”
“……”
寧萱萱都有點氣懵了。
雖然專業上判斷吳棟應該是有時間救人的,可到底不能完全肯定。
如此,只要吳棟稍稍反駁一下,她或許還能接受他無法救人的事實。
可他呢?
他倒好,明擺著就告訴她他看到車子歪過來,然後又看著車子翻滾、爆炸!
天哪,為什麼會有這麼冷血的人?
他明明什麼都知道,他明明可以救的,為什麼他就能當成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呢?
為什麼這樣的人還活在世上浪費糧食,為什麼老天爺不乾脆一個雷劈死他算了?
越想越生氣!
越想越沒辦法忍耐!
原本只是意外撞見所以下車打個招呼,這下好,她氣呼呼給他戴上手銬,然後拽回了警/察局。
這是吳棟第二次被戴上手銬,而且給他上手銬的還是同一個女人!
至於警/察局……貌似也是第二次來了,上一次是三年前他被章家陷害的時候!
果然事情就是這麼奇妙。
明明這手銬對他一點作用都沒有,可大庭廣眾之下,他終究還是沒有選擇掙脫。
想著反正這女人也不能拿他怎麼著,一路上他也沒怎麼反抗,乖乖就進了局子。
局裡一翻審問過後,寧萱萱又一次氣瘋了!
無可救藥!
無可奈何!
看著那一臉生人勿近油鹽不進的男人,最後她牙關一咬,“砰”的一聲直接鎖門,將吳棟關在審訊室。
她的想法很簡單!
的確她是奈何不了吳棟也定不了他的罪,可借職務之便管他個二十四或者四十八小時洩憤還是沒問題的。
她也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對!
若是真因為這樣就能讓這可惡的混蛋改過自新,她覺得那是行善積德。
只是時間才剛剛過去一個白天,她忽然就改變主意了!
“憶悲大師,那人……那人真的藏在中心醫院?”會議室裡,看著那手持八卦盤鬚髮皆白慈眉善目的老人,寧萱萱禁不住吞了吞口水。
老人就是她嘴裡的憶悲大師,據說是很厲害的除靈師!
憶悲大師什麼身份她不知道,所謂的除靈師是什麼,她一樣不清楚。
她就知道這兩天局裡面神一樣供著的兩個年輕人對其十分推崇。
她還知道就靠著手上的八卦盤以及前面那些死難者的頭髮,一夜功夫老人就推算出兇手存在的地點。
這讓她感覺很震驚,也很驚悚!
眼下會議室人不多,除了局裡的領導以及她和幾個專案組成員,剩下的就是憶悲大師跟那兩個上面拍下來的年輕人。
那兩人一個叫田建一個叫王中,據說是國/安派下來的,具體什麼身份,那不是她這個級別能知道的。
眼下便是大家一起在商議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聽她這麼問,似乎不大相信,憶悲大師有些不悅,白眉微揚道:“如若不信,你們大可另請高明!”
十分高傲。
局領/導一眼瞪過來,寧萱萱心裡咯噔一跳,叫苦不迭。
來不及多想,她趕忙道歉。
憶悲大師冷哼一聲,也未做理會,最後還是田建出口緩和道:“大師的本事我等自然深信不疑,寧警官也只是破案心切,並無衝撞之意,還請大師大人大量,勿要一般見識。”
很恭敬。
哪怕以他現在的身份,對上這位名滿天下的大師也不敢怠慢。
田建之後,市/局領/導紛紛出言,這才平息了憶悲大師的怒氣。
有了這一出,接下來寧萱萱就不敢隨便插話了!
即便如此,計劃商定臨出發前,她還是忍不住建議道:“我有個朋友,他很厲害的,我可不可以帶他一起去,說不定能幫上忙!”
說著生怕不答應,又小心的將吳棟的情況描述了一遍。
場面又陷入沉默中!
嫌她多事,領導和同事瞪眼的瞪眼,勸告的勸告,分明是不同意。
憶悲大師眉頭微皺,卻也沒說什麼!
田建搖頭笑了笑,正要拒絕,忽然王中在他身邊耳語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