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面前,提出請求:“王爺,我能和你說兩句嗎?”
在聽到安地是來找他的,對安綰並沒有什麼想法後,洛燁霖的面色和緩了不少。
“沒問題。”洛燁霖頓首:“我們去這邊聊吧。”
三個人一起坐到了樹下,安綰去叫來下人,準備了早餐吃的清粥,接著一面喝粥一面閒談。
鋪墊了許久後,安地才把過來的原因說出口:“王爺,你也知道,柳明溪和中原皇帝最近一直在找我。”
“本王知道,”洛燁霖把勺子放回到碗裡,面色帶著幾分慍怒:“不是說好了讓你在外面待著,千萬別進錦城嗎?你怎麼這麼不聽話,直接瞞著本王偷偷進來了?”
面對洛燁霖的怒氣,安地不以為意,他伸手捏著勺子柄,隨意地攪動著碗裡的白粥:“我就是想來收穫一下成果,沒想到柳明溪完全沒有我想的那麼痛苦,每天還是開開心心的,甚至還胖了不少,轉眼就要和中原皇帝回去享福。”
安綰在旁邊糾正:“柳明溪不打算和聖上一起走了,她要在錦城、在家裡待著。”
“畢竟……你讓她受到了這樣的事情,就算是再厚臉皮的女子,估計也沒有勇氣了吧。”說到這裡,同為女子的安綰忍不住有些同情。
只可惜安地完全沒有感覺到安綰的想法和情緒,他嗤笑了一聲,反駁道:“你以為她做出這幅樣子,是真的想要在錦城待著,和中原皇帝分開?”
“不,她不是。”在和柳明溪長期的相處中,安地已經差不多瞭解了柳明溪,此時分析起來也是頭頭是道:“你們以為柳明溪是個重情的人,實際上她在乎的根本不是什麼愛情,她最關心的是自己的面子和利益。”
“哦?”安綰張了張嘴,想說什麼,話頭卻被洛燁霖奪了過去:“緣何見得?你怎麼確定你瞭解的柳明溪,就是真正的柳明溪?”
聽到洛燁霖的這句話,安地卻忽然想到了什麼,神情隱約有些恍惚:“你說得也有道理……我一直以為在這麼長期的相處中,我應該在她心裡有了一席之位,結果她根本連一點兒傷懷都沒有展示給我。”
“我意外失蹤,怎麼也應該掉幾滴眼淚吧。”安地有些遺憾。
面對他這樣的行為,安綰和洛燁霖對視了一眼,一併抿了抿嘴,直接連番開口,話語像連珠炮一樣從嘴裡流出來,砸得安地滿頭滿臉:“你都對柳明溪做了些什麼,你心裡還有點兒數嗎?”
“是啊,對於這樣的人,要是我是柳明溪,估計也會歡欣鼓舞,高興於你的暴露,省得以後受傷。”
安地側頭,瞥了一眼安綰,又瞧了一下洛燁霖,最終嘆了一口氣:“但我突然回來,她也應該和我敘敘舊啊,為何非要惡語相向?”
“算了,別說了。”洛燁霖打斷了看起來要爭吵起來的情況。
他伸手做出壓制的姿勢,接著扭頭詢問:“安地,你來找本王,究竟有什麼事情?”
在洛燁霖和安綰疑惑的目光中,安地稍作思索,開口:“我想報復柳明溪,可是她事先和中原皇帝告了狀,現在她的身邊全是暗衛,我實在找不到空隙下手。”
“因此,我想請王爺幫個忙,讓我能找到接近柳明溪的機會,好好地報復她。”
安綰用雙手捧起粥碗,將最後一點兒白粥喝乾淨,接著放下碗,凝望安地。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心中最初的想法講述了出來:“安地,你可真是有想法啊,居然還想要讓柳明溪繼續受傷。”
她又接著問下去:“你是想要在心理上傷害柳明溪,還是身體上傷害她?”
聽到安綰的這個問題,安地幾乎沒有思索,就毫不猶豫地開口:“當然是精神上……要是她死了或者受傷,多沒意思。”
果然是這個答案。
安綰瞥了他一眼,接著將腦袋仰起來,望著頭頂的樹蔭:“那……”
“那你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安綰的這句話讓一向自信到自負的安地有些難以理解,於是他望著安綰,皺了好一會兒的眉頭,最終才把腦袋挪到洛燁霖這邊:“王爺有什麼想法?難道也不相信我?”
不遠處有幾個下人把一筐蔬菜搬出來,在經過的時候隱晦地打量了他們幾眼。
洛燁霖看著他們去洗菜,摘菜,切菜,直到最後一刻,把做好的菜餚端出來,面色都有些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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