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啊!”這批人員中,領頭的男人憤怒的咆哮。
他看著這個牧官敗類,踩在自己同僚的臉上,目眥盡裂,眼睛通紅。
轟!!
他體內的血氣,也是轟然咆哮出聲來,朝著前方發起了衝刺。
這些血氣爆發威能不弱,衝撞之下,竟然是連斬了兩人。
為了欺騙他們,這來自大城的人,沒穿衣服防禦薄弱。
被這麼衝殺之下,根本沒辦法保住自己的性命。
對於手下的死,這個牧官表情不變,反倒是有些嫌棄後退了兩步。
似乎是不希望這鮮血噴濺過來,髒了自己的新衣服可就不好了。
而這個時候,領頭的這個人,已經是衝殺到了那牧官的面前。
“哼!”這來自大城的牧官冷哼一聲,抬腳朝著前方猛的踹了過去。
這一腳,正中面前的這個男人胸膛。
而衝殺過來的這個男人,顯然是沒反應過來。
都沒瞧清楚對方是如何出腳,就被踹中了胸膛倒飛出去。
恐怖的力道,也是席捲了自己的胸膛,似乎是傷害到了肺腑。
噗嗤!
他跌落在地上之後,噴出鮮血來,氣息萎靡不少。
“沒有修行的法門,只是依靠著血氣蠻力,你們以為自己能夠翻出什麼花浪來嗎?”那牧官看著面前的男人,語氣嘲弄。
這個時候,跟著過來的反抗組織人族們,死的死,傷的傷。
他們沒想到這次行動竟然就這麼失敗,對方這麼的陰險。
見到這些人的表情,這牧官笑著搖頭:“你們以為,自己得到的情報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該不會,你們天真的以為,自己藏的很好,做的事情都天衣無縫吧?”
“笑話!”
講到這個地方,這人族大城的牧官,朝著遠處拱了拱手。
“那是因為上族的大人閒著無聊,拿你們找樂子呢!”
“你們的一舉一動,都是在上族的大人們監視之下。“
“你們這批所謂的反抗組織,就是培養出來的獵物,讓上族大人們的子嗣,狩獵比試遊玩用的。”
“賈正天,你跟你的介意大哥的反抗組織,只是一個笑話罷了。”
“不過是上族大人們取樂的玩意。“
“而你們這一次的行動,也不過是一場精彩的表演。”
講到這個地方,這個人族的牧官,微微躬身來。
也正是這個時候,後方的林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一個鑾駕。
這座駕就好像是四面牆體鏤空的殿堂屋宇,非常的華美尊貴。
而這個殿堂屋宇下面,有著許許多多的人族,同樣是馱著。
這一批是真正被奴役的,他們揹負著的華美座駕上,端坐著一個身影。
此身影,有著潔白的毛髮,極其的柔順,上面還綻放著微弱的淡淡熒光。
它慵懶的趴在座駕上面,獸口張開,打著哈欠。
在身邊,則是有人服侍,扇著蒲扇。
蒲扇是青綠色的大葉製成,扇動之下就有著青風旋轉,繞在這白毛獸的身上。
而這個時候,這個白毛獸是睜開了雙眼,瞳孔是金色,寬大的耳朵扇了扇。
“這一齣戲,沒什麼意思,不是很好玩。”這白毛獸開口了。
而下方的人族抵抗組織人員,看著那座駕上的存在。
尤其是那領頭的賈正天,對上了那金色瞳孔的時候,身子都是微微顫抖。
因為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存在,不是旁的,正是天族。
天族如獅如虎,渾身毛髮潔白有著聖光,非常的雍容華美。
看上去對方就好像十分的神聖,無法生起什麼抵抗的心思。
而在這個天族的身邊,還有著一個年長的天族站著。
對方是直立站立,身上披著白銀底色金色繡紋的衣袍,柔順的毛色毛髮是披散垂下。
那獸臉之上的金色瞳孔,有些冷漠的看著前方這一批人族。
這個天族是族群中的強者,負責守護這位小少主。
眼下這個局面,就是為了小少主安排的一些戲。
從賈正天他們開始謀劃的時候,就已經在他們的觀察下。
也就是說,賈正天他們謀劃的前前後後,一切過程都是對方的樂子,對方看的一場戲。
最後,就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