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救下看他的昭化,任何醫者都不會說救治成功,所以你們做好最壞的打算。”說著明夕淡淡的笑了笑,“不管救治與否,診斷費用必然不可少,至於條件……就看我心情。”
“是,是……”
之前就已經聽支松嶺會長警告過,既然魔醫來了,就一定會全力以赴的,因為魔醫不喜歡白跑。但是,千萬不要對魔醫提問或者提救治的要求,否則魔醫轉頭就走。
所以母子二人起身以後,沒有再多話。
這時,支松嶺和五位醫師上前一步,與明夕拱手一禮。
“久仰魔醫宗師大名,如今一見,果然是年輕有為,讓在下是心情激動啊!”
別人只認得霞紅衣袍,也許遇到假的都不一定分辨出來,但是『藥』協宗的人就不會認錯。
因為在『藥』協宗的內部裡有資料,為了防止有人假冒,除了出示內部的玉牌證明之外,高層們是人手都有著魔醫近期的畫像。
尤其是如地區會長這樣的人物,更不會把魔醫看走眼。
明夕同樣禮數週全的拱手一禮。
“呵呵,支會長您客氣了,晚輩丹『藥』是宗師,醫術現在還不敢當……”
聞言支松嶺心下有種受寵若驚之感,因為他還未做自我介紹,魔醫竟然一眼就認出他是會長。
而且,難得可貴的是,年紀輕輕就有那麼高階的成就卻一點都不驕傲。
如此謙虛的後生,支松嶺幾人即刻就喜歡上了這位,亦師亦友的俊逸小宗師。
“魔醫小宗師一手‘手術’技藝獨步天下,卻不惜與人分享,如此胸襟,哪怕是在醫學領域,也絕對能夠配得上‘宗師’二字。”
“呵呵,晚輩只是運氣比較好而已。”明夕揚起那可愛的小酒窩笑了笑。
寒暄過後,當然要講正題。
畢竟她大老遠來此,可不是來串門的,只見明夕開門見山的詢問道,“谷主現在的情況如何。”
“這個十分不樂觀……”一說到患者支松嶺不禁搖搖頭,長長的哀嘆了一聲,“我們只能儘量的吊著他那一條命了。”
明夕隨後和支松嶺以及幾位醫者直接就去看患者胡學桐。
雖然這裡是南部區,但是『藥』協宗對於魔醫的就醫習慣,是相當清楚的。所以支松嶺等人早就提前幾天來的時候,並且已經將屋子整理成了白『色』的重症病房。
哪怕是親友們想要見谷主一面,也都得好經過好幾道消毒。
來到病房。
胡學桐一直趴伏在病床上,而明夕是仔仔細細的觀察那傷在脊柱的傷勢。
可惜這個世界沒有透視鏡來拍片,看不到體內的情況。
不過,好在那八枚鋼釘的冒,全都在外邊,明夕全憑臨床經驗可以想象內部情況。
而看到現場以後,明夕才終於知道如此傷勢,竟然還能夠活下來的原因。
這應該與胡學桐本家不傳的絕學有關。
那八根鋼釘是一種暗器,本來擊中脊柱以後,應該是必死無疑的。然而,胡雪巖利用了本家絕學,將主要的神經給轉移了,而被刺入的傷口和鋼釘之前,他竟然用玄氣包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