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你的把柄。”
楊芳一聽嚇了一跳。心裡不由地便生出難以置信的後怕來。楊芳頭腦即刻便蹦出了楊國生的名字了。難道張涵從上島咖啡店出來後，就拿到了什麼重要的資訊。而且是關於楊芳的。
事實卻是楊芳多慮了。
“楊芳，或許你也忘記了。你跟胡風辦公室戀情的事情了吧。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在離職之前，也要把你給開了。你信不信。別以為特麼地有我的把柄就嘰嘰歪歪的。”
但這件事，楊芳雖不是心裡咯噔嚇了一大跳，但對楊芳的心裡也是有很大的衝擊的。楊芳必須明白一個道理：不能那麼貪心。不然，同歸於盡對誰都不好。
“張總，我想你不會那麼愚蠢的告訴魯總，我跟胡風那點破事的。當然，我也會作出我的努力，拿出我的誠意來。只要明天，你提議我當這個業務部老總，我就會把你假公濟私的資訊都給你。絕對不留底。我說話算話。”
“你真的說話算話。但我有一句話說在前頭，要是我提議你為業務部老總，但魯總不同意，就跟我沒啥子關係了。但是你手中關於的我一切東西都要給我，我來銷燬。”
楊芳眼珠子不斷地轉動，腦子也不斷地轉，飛速地轉。她認為這似乎不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但張涵說得也在理。張涵有提名權，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魯國生的身上。
“一言為定。”
“好，一言為定。明天見。”
掛了電話後，楊芳氣憤地去瞧了瞧沒一點事情的陳玫，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