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自己發現的。”楊芳明顯話說得不利索。但楊芳可不想把這把火引到張阿俏的身上。所以在腦子不夠用的情形下，自己勇敢地攬過來。
此時，楊芳心裡惶恐，她並不是怕張涵對她作出什麼極端的事兒來，而是怕張涵繼續再追問。楊芳見著張涵這發怒老虎的氣勢，這小心臟可抵不住了。
楊芳當然知道，把張阿俏供出來，這鐵定就特麼地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張阿俏可是兩次提供關鍵訊息給她。雖然此時，楊芳猜不透張阿俏的真實目的，但卻心裡對張阿俏很放心。
只是，眼前的張涵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人。這才一轉眼的工夫，張涵露出了莫名的笑意了。
這笑意，楊芳見過。就是周鑫跳樓前一刻，張涵出現過的。楊芳猛吐口水，更是慌張了。因為此時，張涵臉色突然泛起了明顯的笑容來。
難道張涵這笑意就是殺人的前奏不成？真是思極恐細。
楊芳這個軟紙妹慌亂的站了起來，也對張涵默默擠出了一點淺淺的笑容來。
這時，張涵歪了歪嘴，反而很悠然地看著楊芳，圍著楊芳詭異地走了幾步。很明顯，張涵在搞心理戰術。
“楊芳，你不僅工作得力，而且對工作以外的事情，也很上心哦。不錯嘛！還能找老子的茬。我現在是深深體會了那句叫我常常嘔吐的話：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呢！不過呢，你這做法似乎有些過分。我很生氣。但沒法子呀，你可是捏著我見不得人的事情。”
“張總，我相信只要我還留在曼生集團，你的事情也就只要我跟你兩個人知道，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你放心。我說到做到。”
“說到做到。你這前腳是給我來一個抓姦在床，後腳又給我來一個假公濟私的罪證。楊芳，看樣子，我不是要死翹翹了。我以後要叫你楊總了。你就叫我小張吧。我靠，你一個傻不拉幾的，有那麼大的能耐，你背後是誰？”
張涵突然提高了嗓音，用大而尖且厚的口吻對著楊芳叫囂。楊芳這時卻沒絲毫的慌張了。這畫風明顯不對呢！怎麼楊芳頭腦突然就夠用了不成？沒錯，楊芳轉念一想，怎麼老孃手握兩大籌碼，還給張涵這傻叉大呼小叫起來了。這是自己腦子明顯有病嗎？
“哈哈哈，哈哈哈。張總，現在似乎你沒搞清楚，咱們的位置。我直接向魯總揭發你，看你還猖狂不？哈哈哈。”
話音還沒斷，張涵便很悲傷地坐了下來，心裡一片悲鳴。沒想到自己給這個娘們牢牢地吃死了。
“楊芳，我覺得有一個事情，我需要跟你說明下。上次你弟弟楊名高利貸的事情，可是我幫她解決。怎麼，現在萬事大吉了，就來威脅去我來了。這就是白眼狼。”
“人人都求自保，張總，我也是沒法子。你跟陳玫都滾到床上去了，要我沒你那見不得人的東西，我會給你扔到西伯利亞去喂狼呢！對不住了。”
楊芳眼前一亮，似乎想到啥子東西。看了看直板諾基亞手機顯示的時間，之後便很意味深長地瞄了張涵氣惱得在她跟前踱步，還時不時揮動著拳頭，妥妥的一頭大猩猩。
“你就不怕我把你推到陳玫的跟前，她會吃了你。陳玫對你恨之入骨。”張涵說得很不客氣，只是沒揮拳頭了，但似乎楊芳沒發現張涵發怒的臉蛋間列過了一絲的狡黠的笑意來。
在笑意略過的那瞬間，楊芳又看了看時間，此時不過才走了一分鐘。但楊芳卻有些歡愉了。只是，張涵都想不明白這個楊芳喜上眉梢是怎麼回事？
這時，一個戴著紫色圓帽，穿著紫色衣服超短裙的女服務員敲門進來了。
女服務員微微一笑很傾城，叫張涵不好意思發怒，他只好露出了皮笑肉不笑來。楊芳還注意到張涵這眯眯的眼睛急急地瞄過了超短裙的女服務員一眼，楊芳即刻便更是歡愉了，她知道她接下來會有一場好戲看了。
“服務員，我來這裡都十五分鐘了，怎麼我的菜還沒上來。”
女服務員起初是一愣，之後見著楊芳很煩惱地望了望手機，女服務員急急給張涵倒了一杯水，之後便在離開包間的事情側身擋住張涵的眼界，給楊芳來了一個ok的手勢。
看來，楊芳又要搞啥子花神了。哈哈哈。楊芳是要玩死張涵。
“張總，我發覺我頭一些暈呢！”
楊芳看著張涵喝了一口水後，便裝出很不在意地擺出拈花指摸了摸自己的嬌嫩的另隻手。看來，楊芳也進行挑逗了不成。對，對，對。
這時，張涵突然瞪著大大的眼睛，發現楊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