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涵看著魯國生眯了下眼，之後便望向面如土色的楊芳，說了這句話。
“張總，能不能稍微等一下，我真的有些緊張，我肚子有些不舒服。”
這理由太特麼地普通，太大路貨了。幹嘛不立刻就暈倒最後是倒地後全身抽搐口吐白沫。
此時，楊芳連發照片給張涵的機會都沒有。哎，天要亡楊芳呢！楊芳只能是硬著頭皮，踏上了這條不歸路了。而這也是張涵樂意見到的。
張涵這個老謀深算的人，剛剛一眼就看出來了兩個一致的驚愕反應。這裡面一定有貓膩。而這貓膩就是預案。
此時，張涵已猜得八九不離十，一定是她們倆人的預案和胡風有眾多的雷同。這預案雷同，張涵在職場打滾那麼多年，也見過不少。他當然知道該怎麼來化解。原則當然是保護自己及自己人，其他人就堵槍口吧。這也是重要的排除異己的法子。
張涵詭異地露出笑意，見陳玫給魯國生端茶水過來後，對楊芳喉嚨處頻頻地上下顫動，心裡很滿意。他不由地鬆了一口氣。陳玫就算是保住了。而楊芳呢，去逑。
此時，已站到顯示畫幕側邊的楊芳，纖細的雙手掏出隨身碟，來來回回一共是用了8次才接上電腦的USB介面。
楊芳抹了抹脖子上的微汗，很難過地按了按滑鼠，眼珠子突然一動。於是，她故意地又把隨身碟掩飾著弄掉了。這時，她迅速拿出手機，趕緊找到張涵的手機，把照片發了過來。照片下面附了一句話：你懂的。
聽到了張涵手機叮咚的一聲後，楊芳才迅速站起來，見著張涵面如土色，心裡默默吶喊著：張涵說話呀，說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