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就在這裡停。”楊芳給了錢後,即刻便鑽出了綠皮計程車。之後呢,楊芳剛抬起頭,便一個孩童突然衝了過來,叫楊芳趕緊一個躲閃,很不好彩,整個人就摔倒了。
楊芳聽著孩童的歡笑聲,整個人就撲街了。我靠,這個可不是什麼好兆頭。楊芳手臂膝蓋都給硬邦邦的水泥板給磕傷了。楊芳即刻便感受到火辣辣的疼痛感來。但見著孩童的家長過來給楊芳鞠了一躬表示了抱歉之後,楊芳也只能是敷衍地笑了笑。
“沒事,沒事。”
楊芳見著孩童給其家長抱走之後,心裡極度的緊張。因為楊芳趕緊地瞧了一眼陳玫送給她的手錶。好險,發覺就是那牛皮摔在水泥板上,蹭了一下,有些花了。但是表芯沒一點的問題,走得十分地準呢!
楊芳站了起來,甩了下自己摔疼的手,之後又很小心翼翼地撫摸了下這卡諾牌手錶,臉上還是能看到露出了一絲的微笑來。
但楊芳怎麼也不知道這雖摔了膝蓋和手肘處都有擦傷的痕跡來,卻讓楊芳在無心之中讓這表芯裡面安裝的追蹤器頓時失靈來。
這也是陳玫在綠皮計程車,開機關機,開機重啟,重啟又關機,無數次的毀機模式,而無法再次看到追蹤器發生效果的原因來。
當然,這一切,楊芳也無法知道。現在楊芳只想給張阿俏打電話,問起有沒到來?於是楊芳站起來後,即刻往人群裡走了過來。因為楊芳知道這人聲越是吵雜就算是自己手機給監聽了。監聽的人,也無法知道呢!
沒法子,楊芳可是吃過這個虧的人。因為就在之前楊芳去赤柱監獄打算見她的爸爸楊國生時,楊芳的手機很莫名其妙地給廖炳坤監聽了。所以,楊芳也怕自己的手機給監聽了。畢竟這個人敢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裝上監聽器,當然也有可能給自己再按上這個監聽。
很快,楊芳在一群穿著深紅色上衣黑色褲子的跳舞大媽走過的時候,撥打了張阿俏的電話來。
當一個歪著頭,瘸著嘴的殘障人士要準備向楊芳乞討的時候,就接通了張阿俏的電話來。
“在哪裡?”
“我就到了。”
張阿俏其實已經到了可嘉公園了。而且還在遠處的視野很開闊,無遮無攔卻又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落拿著望遠鏡盯著拿著直板諾基亞手機的楊芳在人群中走來走去,眼珠子很是勤快,來回地晃來晃去。
張阿俏這也是安全起見吧。張阿俏在楊芳的周邊飛快地觀察了起來。這也不能怪張阿俏這個老奸巨猾的人,畢竟還是小心使得萬年船。
當張阿俏觀察了楊芳不過五秒鐘之後,不由地笑了笑,也不由地點點頭。很明顯,張阿俏此時已確定了楊芳的周邊沒人。也就是說楊芳沒帶人來。其實張阿俏也沒什麼好怕,只是張阿俏就是擔憂這個楊芳給廖炳坤挾持了。到時自己冒然的出現,或許就給廖炳坤抓了現行。這就是多麼地丟老奸巨猾的面子呢!
楊芳來回在可嘉公園的腹地走了一段路子後,找了一個香樟樹背靠在那裡,還很無奈地捶了捶自己的大腿。心想:反正都來,就等等吧。
“你到底在哪裡?我告訴你,你可別打算告訴我,你要臨陣脫逃哦。我可是約上了廖炳坤。要是這次錯過了,我想再找他就困難了。當然,我是說我們找廖炳坤困難,並不是說他找我們報復有多困難。畢竟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楊芳,你彆著急,你現在走到可嘉公園的正中央來。”
這個話剛停下來,即刻楊芳便聽出了這個話的意外之意了。楊芳不由地咯噔一下。原來這個張阿俏早都埋伏在這個可嘉公園了。楊芳還很肯定張阿俏就在可嘉公園某個地方看著她。楊芳突然發覺自己受了奇恥大辱一般,對於張阿俏的話,楊芳可是十分的牴觸的。
“張叔,做人不是要厚道嗎?你這個藏頭露尾的,有什麼幾把意思。你愛來不來。本小姐還不伺候了。我沒這個閒工夫。廖炳坤要來就來吧。反正本小姐昨晚都要死得了。這多活了一晚,也是值得的。就這樣。拜拜。”
張阿俏一聽心裡一陣的慌亂。這個楊芳還真特麼地有些小辣椒的感覺。這要是發起火來,叫張阿俏本是一臉的平靜,即刻心裡咯噔了聲,慌亂起來,張阿俏趕緊接過話來。
“芳兒,對不起,對不起。我也是小心謹慎。其實,我也不過就是剛到沒多久的。見你沒給我打電話。我就自己在這可嘉公園上逛了下來。我剛到了假山上吹了下寒風,就看到了你了。而且這個時候,正好你也打電話過來。對不起了。我就下來。下來。芳兒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