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必須要你去見楊國生,我需要給楊國生帶一個話。就說我廖炳坤找他,要好好算算我跟他之前的恩怨。不然的話,小心你家人的安全。希望他們在過馬路時,要好好看路。你明白的意思。”
這特麼地就是赤裸裸的威脅。難道這個廖炳坤就不怕楊芳報警嗎?廖炳坤當然有自己的考慮。因為廖炳坤認定了這楊芳必定是不敢報警的。楊芳害怕自己會狗急跳牆。
果然,廖炳坤一臉的自信還沒消散,楊芳慌亂地見到資訊後,即刻便跑出了曼生集團,坐上電梯到了曼生大廈的天台,摸清了周邊沒人,即刻便撥打了廖炳坤的電話來。
“廖炳坤,你奶奶個腿,你想怎麼樣?是不是要我從曼生大廈的天台跳下去,你才高興。”
楊芳一臉的憤怒,心想著廖炳坤的冷血,即刻便不由地吞了吞口水。雖是驚怕,還是對廖炳坤的盛氣凌人發自內心的罵娘來。
廖炳坤坐在一個隱蔽的屋子裡,背靠著沙發裡,緩緩地閉上眼睛,咬牙切齒地舉起拳頭就捶了下沙發。
“楊芳,你知不知道,胡風死了。知道他為什麼死嗎?我告訴你,就是因為他得知了曼生集團的秘密,不然怎麼可能死。要保住自己不死,你必須要聽我的話,只有我才能讓你不死。你知道嗎?現在你趕緊去找你父親,跟你父親說我要你說的話。”
“這胡風的死跟我爸有什麼關係?你別淨扯這些沒用的。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並不對的心生的仇恨感到一滴的不解。因為這是我必須要做的。我不可能為了你這個逃犯,就忘了我的仇恨。我身子給人侮辱了你知道的。當然,你跟張阿俏的恩怨,我不想管,我也沒能力管。對於你三番四次的為難,我已經是忍你很久了。現在我很明確的告訴你,要是我的家人有什麼意外,我想我有辦法能讓你回牢房去。”
楊芳雖心裡還是擔心自己的家人安全,知道這個廖炳坤要是發瘋起來,可是什麼都幹得出來,但楊芳並不打算服軟,因為她覺得自己之前所有造成的困境都是自己的軟弱自己的仁慈所造成的。現在她告訴自己,從自己給那個畜生懟了之後,她不會再受任何人的欺辱了。這個時候,廖炳坤的威脅,對於楊芳而言,正是一次證明自己不是好惹的主子的最好機會。
楊芳聽著廖炳坤不由地發出陰陰地笑聲來,心裡更是發怒,於是,楊芳舉起拳頭便捶了兩下攔頭牆,還拼命地跺了跺腳。
但是楊芳沒打算繼續作這樣的口舌之爭。因為楊芳告訴自己,要不讓人家欺負自己就必要要主動出擊。主動的出擊就是最好的防守。所以,楊芳的腦子飛快地轉著。
但這個時候,廖炳坤卻不高興了。
“楊芳,看來你還真的不怕家人的安全,我當然知道你從送楊國生去監獄的那刻起,你就已經沒了什麼家庭觀念的,至於趙曼,楊名和楊麗,這三個人在你看來,就是你永遠的恥辱的見證者。你這個沒心沒肺的人,我算是高看你了。哈哈。”
廖炳坤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已經給鋸斷的拇指,不由地咬著牙。很明顯,廖炳坤是要張阿俏血債血償。
這個時候,廖炳坤回想起自己殘忍地砸斷自己拇指的經歷,即刻便是一陣的冷汗直冒,之後便又瘋狂地捶打著沙發來。
但過了會兒,廖炳坤突然又笑了笑。似乎想到了要怎麼搞死這個張阿俏的計劃來了。而且在第一步就是從楊芳開始。於是,廖炳坤陰陰地扯動了下嘴角的胡扎子。
“但我覺得每個人都是有致名的弱點的。例如說,我是一個逃犯,害怕你報警。例如說,你楊芳雖口中說恨你的家人,但你心底是極度想得到他們的認可的。不過呢,我想你還有機會。但是現在我並不打算從你的家人下手,我打算要再次揭一揭你的骯髒身子的傷疤來。這個真相是免費給你。搞你的那個畜生,其實沒死。只是這個張阿俏作樣子給你看的。”
“不可能,我親眼見到了那個畜生給人活埋了。”
“哈哈哈。一個軟妹紙自然是可愛清純得厲害。你看來是忘記了我跟你說張阿俏就是找人來搞你的幕後老闆吧。不過沒關係,今天免費告訴你。請不要懷疑我的真誠。因為我跟你的目的都是一樣,那就是復仇。張阿俏讓我沒了一個拇指,成了特麼地殘疾人,而你,張阿俏讓你沒了貞潔,還差點沒了命。當然,你會說我自導自演了這一切。但要是想想那個搞你的人,當時問你的那個問題你就知道了。”
這個時候,楊芳即刻就回想起了那個畜生在懟自己的前一刻,留下了足足一分鐘要自己的考慮,是否告訴張阿俏在哪裡?而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