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阿俏很生氣地推開蘑菇房的門後,走進了一個黑屋子。這個時候,張阿俏推開黑屋子的塑膠門,側了下身,很熟悉地抬了下手,便開啟了20瓦的燈泡。
燈泡放出冷白的光芒時,張阿俏不由地微微一笑,見著廖炳坤對著刺眼的光,不由地眼睛一閉,之後才很無奈的睜開了眼睛,這個時候,廖炳坤坐在一張上了油漆的凳子上,只不過是手給粗大的繩索綁住了。
廖炳坤不由地吞了吞口水,站了起來,對著迎面過來一陣陰笑的張阿俏,雙腳不由地發了下軟。
“張總,別來無恙呀。哎,不過,我算是倒黴透了。本來是要去抓你,沒想到給你抓上了。薑還是老的辣呀。”
廖炳坤眨巴了下眼睛,鼻尖出現了一股很難聞的味道。但廖炳坤辨別不出來這是什麼味道,總之就是很臭。不過呢,之後,張阿俏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東西,放在廖炳坤的跟前,廖炳坤偷瞄了下張阿俏,臉色很難看,不由地垂下了頭。就跟做錯事打算要說謊的人,給人徹底地揭底了一樣。
“廖總,這沒啥子好看。說說吧,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
廖炳坤聽後,沒說話,又坐回了有些搖搖晃晃的掉了下油漆的木凳子上。表情這個時候又恢復了往常的平靜和鎮定來。
“這啥子東西,我怎麼知道?我想你帶過來的,你更加清楚吧。我現在已經是你的階下囚,我要殺就殺,別給我客氣。”
廖炳坤帶著心裡的慌恐說後,沒看張阿俏反而是很認真地看了看自己給綁住的雙手,還抬了抬雙手。很明顯是要跟張阿俏抗議。要求張阿俏鬆開這手上的繩索來。這個時候,張阿俏一眼就明白了,回頭揮了揮手,一個彪形大漢過來了,張阿俏往彪形大漢使了一個眼色後,便關上了門,接著便慢慢地走到了廖炳坤的跟前。
“對不住了。我的老朋友,哈哈哈。我也是沒法子。因為我聽說你要對我不利。是不是?不過,沒關係,我既然出現了,也就不會有什麼忌憚的了。我想放開你,也沒什麼不好的。但是呢。”
張阿俏四周往瞭望,見著一根豎著的頂樑柱,伸手上前就拉著廖炳坤過來了。
“你不會介意我把你綁在這根頂樑柱上吧。”
之後,張阿俏便很聽話,沒一點的掙扎和心眼,讓張阿俏把自己的雙手狠狠地綁在粗大的頂樑柱上。當然,廖炳坤可明白,特麼地就是把自己給閹割了,也特麼地沒法子。外面特麼地就守著一個男漢子。自己又在張阿俏的蘑菇屋裡,還是醒目點好。不然,特麼地還可能連命都沒了。不過呢,廖炳坤還是留了一個心眼,打算隨時隨刻找機會逃出來。
這時,見著張阿俏終於是鬆了一口氣,眉頭不由地上揚後,站了起來,雙手互相拍了拍,廖炳坤帶著賊眉鼠眼地便率先開口了。
“張總,你這手乍回事呢!怎麼受傷了?我剛剛聽到一尖叫,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難道,楊芳給你殺了?”
“真是笑話,我殺楊芳幹什麼?我告訴你,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往我的身上栽贓陷害。你這個居心叵測的傻逼。現在你似乎還沒搞清楚情況。”
這個時候,張阿俏看了看自己受傷的手,又望了望桌面上的那袋東西,心裡不由地笑了笑。
“你這個東西還真能叫人意亂情迷嗎?特麼地怎麼就那麼臭的。”
“張總,你要不要試試呢?哈哈哈。”
“我這個硬舉都沒力哦。不過,我是有些佩服你,竟然能靠這個東西,幫上陳玫的忙。可以嗎?陳玫這個心機女上位了,你也如願了。你口口聲聲地要扶楊芳上位,到頭了就是為了陳玫。你這是要把人家玩死呀。”
廖炳坤心裡咯噔下,不由地發覺到後背涼颼颼的。怎麼張阿俏知道自己給了陳玫這個東西,讓張涵意亂情迷起來。那天,廖炳坤可是要張小美交給陳玫的。難道是在華盛酒店裡,給張阿俏發現了。這個張阿俏到底想幹什麼,就連這種小事都不放過都要管。廖炳坤不由地抬頭看了看張阿俏這個皺紋橫流的人。這個人,可是真的是心如海底針呀,怎麼也是搞不清楚。這連對手的意圖都搞不明白,特麼地還來跟人家鬥,這就是雞蛋撞石頭了。
不過呢,現在特麼就是人家的魚肉了,等著給人家剁了這特麼地就應承下來了,有啥子毛病,特麼地沒一點的毛病呢。
“這點小伎倆,是瞞不過張總您的。但我覺得張總您也管得太細了吧。之前還裝成環衛工在曼聲大廈下掃大街,接著又給人敲了一棍,現在又手受傷了。哎,你這把歲數,能不能不要折騰了。保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