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玫,這是要殺人滅口。”
楊芳慌亂地喊了一句。楊芳背後不由地飈出冷汗來,對著這陳玫竟然拿著菜刀架在楊芳自己的脖子上,感到無窮的吃驚來。
這個刀都架在脖子上了。楊芳心裡更是認定了陳玫就跟漢的死有莫大的關聯。但這個時候,楊芳可不想就如此地給陳玫割斷大動脈,心跳地很厲害。
“我並不想殺你。我只是打算看看你這脖子要把刀硬。要是,我就來試試。”
陳玫這個時候,可不打算對陳玫廢話了。陳玫咬牙切齒地舉著刀,不由地在楊芳的脖子上晃來晃去。陳玫覺得必須給楊芳一個大大的威脅,甚至是見血也無所謂。因為陳玫覺得這封信,她一定要拿到的。
而楊芳一臉驚愕的認定了陳玫這個殺人犯,一定是不在乎再搞定一個。只要楊芳有一點的動作,陳玫一定就會讓楊芳血濺當場。
“陳玫,你別緊張別緊張,有什麼事情就慢慢說,我知道我的脖子一定是沒這把鋒利的菜刀硬的,這點我還是搞得清楚的。我把這封信給你,給你。好不好?”
楊芳眼睛很驚慌地看著陳玫一臉的思量來,但楊芳可不打算對陳玫一臉的思量有什麼其他的動作,直直地把手中的信遞過給陳玫。
陳玫本是急紅了眼的,但卻心裡一陣的恐慌,陳玫這個時候只對這封信有想法,對於楊芳可真的沒打算要滅口的念頭呢。於是,陳玫一手趕緊地扯過那封胡風寫給她的信之後,便推開了楊芳。之後,便扯開了信,看了看信。
這封信,真的說到了漢的死。而且胡風還是要是陳玫能讓胡風不死,就會把漢離奇的死的所有證據給陳玫。但這一切都完了。因為胡風已經死了。也就是說,這個胡風不知在哪裡藏著那些所謂的證據。而且胡風還很直接地說,陳玫就是參與了對漢的謀殺。要不是陳玫參與了漢的謀殺,陳玫不能就能得到張涵的大力推薦,而把楊芳擠走。看來,胡風這消失的幾天裡,是沒在啥子地方自哀自怨,而是尋找到了漢的證據。
陳玫本是一臉的驚慌,這個時候,卻變得一臉的緊張了。因為陳玫知道這封信,楊芳看過了。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楊芳也知道胡風還連有證據。不過呢,陳玫卻不明白謝菲跟漢的關係。更不知道方雨跟謝菲的關係,所以,陳玫心一橫,便在楊芳驚愕的臉孔和表情之中,生生地把這封信撕的稀巴爛後,瞪著得意滿滿地眼睛,在窗戶邊灌進的寒風中,飛快地把這封信狠狠地一點一點地放到嘴巴里,慢慢地嚼碎後,又打了幾個冷沉,很艱難地把這封信給吞到了肚子去,之後即刻陳玫便又大笑起來了。
“楊芳,現在什麼證據都沒了。人也死了。你不走,我想我該走了。”陳玫扔了下了那把鋒利的菜刀後,不由地對楊芳一臉的蔑視。因為陳玫很天真地認為楊芳只不過就是看了這封信。現在這封信給自己直直地吞進了肚子去。一切都是沒了。陳玫覺得自己就可以就此高枕無憂了,所以才說出那麼沒腦子的話,還作出了翹著屁股,往洞門的方向走去的動作來,完全不顧楊芳一臉的詭異笑容來。
當陳玫很囂張地走到了洞門前,很狐媚地摸了摸銀白色的防盜門之後,便很漂亮地扭著自己的窈窕的腰間,轉身跟楊芳來一個飛吻的動作,叫楊芳不由地一陣狂吐。
楊芳作出了狂吐的動作後,即刻便露出了狡黠的笑聲來。
“陳玫,似乎你忘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就做影印機了。我不要命地帶著你對我的居心叵測,對你感恩戴德地拿出了方雨身上丟在床底下的信,之後,我很不尊重死者,趕緊看了這封信後,就飛快地用手機拍了下來,還去影印了幾份。當然了。這影印件並不比原件有力,但我想我把這影印件給了警察叔叔,他們一定會有興趣的,你說是不是?哈哈哈。”
陳玫一聽,整個人又一陣地慌亂,身子就跟掉進了冰窟窿一樣,頓時覺得自己呼吸起來都很困難的感覺來。陳玫也很不幸地發現了一個事實,原來自己特麼地當了業務部總經理之後,智商退化得飛快。叫陳玫都想狠狠地抽自己一百次巴掌。陳玫此時心裡暗罵著,自己就是一頭蠢豬來。
這個時候,陳玫徹底明白了一個事實。今天晚上,就是楊芳要翻身的節奏了。而自己也只能是對著楊芳搖尾乞憐,或許還能多活一會兒。因為楊芳手中真的有自己的把柄了。
陳玫安撫了自己不安定的心神,駝著背緩慢地走到楊芳的跟前,臉色再次呈現出前所未有的乞求表情來。
“楊芳,我知道錯了。從今往後,我什麼都聽你,之後你不把這封信交到警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