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堯重提這件事,分明是故意的。 像是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話,耶律堯震驚地張了張嘴,笑得漫不經心:“只可惜,他死了。” “用你們曜雲的話來說叫什麼來著?”耶律堯勾唇,“啊,英年早逝。” 宴席上,無人敢出聲。 耶律堯像是懷念過去一般,半天才輕嘆一聲,似乎是惋惜:“自長安王之後,這曜雲能稱得上是‘年少有為’的,就不算多了吧?” 說著,耶律堯的目光又重新落在了季君皎的身上。 他笑,笑裡藏刀。 “滿座十萬八千客,”像是回味,耶律堯開口,說出當年秦不聞酒醉後讀出的那首詩,“不敬神佛只敬我。” “好詩啊,饒是孤不太懂曜雲的文字,也覺得這是首好詩。” 耶律堯舉起酒杯,將金色的酒液一飲而盡。 那雙金色的眸子,是要比酒液還要醉人幾分的。 “那麼孤想問問首輔大人,”耶律堯笑著開口,“這曜雲如今,還有神佛嗎?”喜歡女扮男裝死後,她開始演柔弱綠茶()女扮男裝死後,她開始演柔弱綠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