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狠。
“秦不聞,你——”
“倏——”
有劍出鞘的聲音傳來。
下一秒,秦不聞身後,一柄漆黑的長劍便越過秦不聞的耳畔,抵在蘇牧的胸膛。
過於凌厲迅速的速度,甚至就連鐵衣與忘憂都沒有反應過來!
“主君!”等他們回過神來,想要與黑劍主人纏鬥時,兩支箭矢,分別落在了兩人鞋邊。
門外,宴唐坐在武侯車上,手持長弓,臉色有些白,虛弱地對著忘憂與鐵衣笑笑,眉宇間,警告之意卻十分明顯。
京尋一柄黑劍,距離蘇牧的胸口只有半指距離,他皺著眉,瞪大眼睛看向來人。
“狼牙……白衣……”
秦不聞微微側身,走到蘇牧面前,朝著他的腰間探去。
“你想做什麼!?”蘇牧想要掙扎。
可那柄黑劍的主人卻冷聲開口:“止。”
又冷又冽,帶著肅殺之意,好像只要他再動一下,黑劍便會穿過他的胸膛。
蘇牧皺眉,停止了動作。
秦不聞順利找到他腰間的鑰匙,輕笑一聲:“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東離暗探的交易點便在這攬春樓,難畫骨,應該被你們藏在暗室了?”
蘇牧沒答。
門外的宴唐緩緩走近,他盯著蘇牧的神情看了看,幾秒鐘便開口道:“真的。”
蘇牧皺眉,眼中震驚詫異。
秦不聞卻笑著開口,平靜地繼續問道:“那麼,暗室是在幾樓呢?”
“一樓?二樓?還是……”秦不聞一層一層地開口詢問,一旁的宴唐只是盯著蘇牧的表情觀察。
“在一樓。”宴唐溫吞開口,不緊不慢。
秦不聞笑了笑,將鑰匙扔給了宴唐:“去找。”
宴唐坐在武侯車上,微微欠身:“屬下遵命。”
待宴唐離開,蘇牧看向秦不聞的眼神,已經變了幾次。
“他能……看穿我的心思?”蘇牧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確定。
秦不聞挑眉笑道:“二皇子不知道嗎?當年的宴唐,曾一人在地牢待了半年,後又在衙門待了半年,任何人的神情與眼神,都瞞不過他。”
“二皇子來曜雲之前,這點調查都沒做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