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清楚,她現在已經不在了,只有他一個人,守著莫名其妙,甚至無法驗證的盟約,偏執又不肯放手。 當然,這些事情耶律堯不可能告訴眼前這個外人。 他語氣更冷:“說,還是不說?” 秦不聞雙手環胸,倒也靜下心來,開始打量眼前的男人。 “姑娘在想什麼?”耶律堯笑著問道。 秦不聞挑眉:“在想,我到底該不該告知你真實身份。” 她其實心裡清楚,即便告訴耶律堯自己的身份,按照她如今跟耶律堯的交情,他大機率也不會告訴宋謹言的。 但秦不聞還是不想說。 就像是不想再跟長安這座城有什麼聯絡,好像與長安城的聯絡越多,她脫身的可能性就越小。 如果不告訴他們,到時候她要走,還能乾脆利落一些。 只是這些想法,面前的耶律堯自然不清楚。 他勾唇輕笑,眉眼間自帶風情與魅惑:“姑娘不如說說,看孤信不信,如何?”喜歡女扮男裝死後,她開始演柔弱綠茶()女扮男裝死後,她開始演柔弱綠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