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說著，樸俊和陳雨婷似乎也理解了江小漁的意思。
江小漁嘆了口氣，緩緩開口：
“其實我那會兒也感覺我們的壓力太大了，因為鯨落城的戰士們平均實力甚至要比上京基地的都強上許多。
直到剛才，我才忽然意識到，進攻的變異生物的數量，會不會跟聖職者的數量有關。
顧傾寒之前說過，我們體內都有著一種神聖之力，似乎是會成為巨龍之力的食物。
大膽想象一下，那巨龍出現後，肯定也是想要尋找食物的。
而作為聖職者的我們，不就是它們最好的食物嗎？
我爺爺之前最愛說的一句話，有多大的餌，才能釣多大的魚，放在我們現在的情況不剛好適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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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漁說的時候十分平靜，就像是在講述一件稀鬆平常的故事。
可他的猜想，卻是讓在場之人都不得不信。
怪不得鯨落城面臨的壓力如此之大，原來是鯨落城現在還有著三名聖職者存在。
可和其他聚集地不同的是，鯨落城的普通職業者並沒有太多，也就導致了分攤在每一人身上的壓力大了好幾倍。
“也就是說，其實是我們害了他們？”
樸俊聲音有些顫抖，可以看得出來，他真的有些崩潰了。
李翔看了這個比自己年輕了快十歲的男人，嘆了口氣說道：
“也不能這麼說，畢竟鯨落城也庇護了大家。
身處亂世，沒有一人可以獨善其身。
這場遊戲也不是一個人的遊戲，上京基地的很多人都感覺，這遊戲很有可能是對全人類的一場試煉。
成功，人類的火種或許可以保留。
失敗，代價可能就是人類滅亡，甚至這個世界都不復存在。”
他拍了拍樸俊的肩膀，看著他佈滿血絲的眼睛說道：
“你們已經很棒了，如果我在你們這個年紀，肯定做不到你們這種程度。”
“真的嗎？”樸俊紅著眼睛問道。
“嗯，當然了。”
李翔笑了笑，緩緩開口道：
“你們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一種奇蹟了。
有句話我很喜歡，相信奇蹟的人，他們本身就是一種奇蹟，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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